,眼见他并无异议,方放心解下去,眼见大片精实赤裸的胸膛,心中不由一动。
待到褪下亵裤,便见那根两次将自己折腾得欲活欲死的物事自裤内勃然跳了出来,琉璃灯火下,龟头红润饱胀,已带上两分水色,显也已是硬了许久。
“还以为你多能忍……”秦敬伸指轻弹了弹那根物事,含笑谑道,“方才隔着被子觉不出来,怕是硬很久了吧?”
沈凉生只不动声色地看着他,并不接话,秦敬却还要得寸进尺,亦附耳调笑道:“不是听说学你那门功夫最是需要定性?怎么现下忍不了了?”
“秦敬,你有空说话,不如用你那张嘴做点别的。”
论及言语官司,沈凉生从未让秦敬占到什么便宜,当下亦是一句话便把他堵得哑口无言,面色一晒,缄口片刻,却又咬着下唇问了句:“真的想要?”
沈凉生未答话,手下动作却是明明白白,按住秦敬的头,一直向下按去。
秦敬任由他将自己慢慢按向那根粗大物事,凑至近处,方闭上眼,张口含了进去,却也只能勉强含住一半,龟头已然抵到舌根。
秦敬只含不动,沈凉生却也不催他,待他适应了片刻,方按着他的头,引着他上下吞吐。
那根物事实在不是寻常尺寸,撑得秦敬两腮酸痛,也无余裕吸吮,只能勉强动着舌头,一边费力吞吐,一边用舌尖划着茎身,含得浅时便舔过龟头,舌尖抵着居中小孔,逗弄研磨,口中尝到些欲液腥咸的味道,竟也不觉得恶心,只合着口水咽下去,睁眼望向对方神情。
灯火下沈凉生眉头轻蹙,半阖着眼,高鼻薄唇,原是寡情面相,现下却难得带上两分动情之意,引得秦敬心口又是狠跳了跳,明明是用口舌服侍着另个男人那根物事,却管不住自己下面,竟又有些蠢蠢欲动。
复又含弄半晌,秦敬只觉两颊实在酸痛难耐,口中东西却仍无一丝要泄的意思,只得撤开嘴,起身凑到沈凉生耳边道:“沈护法,指望我帮你含出来是决计不能了……”顿了顿,声音又低两分,轻轻问道,“你自己用手弄行不行?我也一直想看你在我跟前自己弄。”
沈凉生闻言睁开眼,目光中复难得带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,淡声回道:“既是想看,就好好看着。”
言罢沈凉生真的伸手握住自己硬挺阳具,在对方注视下不疾不徐地来回套弄,眼见秦敬赤身裸体地半跪在自己身前,胯下竟又慢慢抬头,过了片刻,似是再忍不住,凑前几分,将重硬起来的阳物送至自己手边,轻声道:“也帮我一起弄弄。”
沈凉生用空着的手揽过他,抱进怀里,两人胸膛相贴,下面两根物事也抵在一处,反复摩擦,龟头互相挨蹭,俱是一片湿漉。
“嗯……”秦敬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