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堵回来,回溯撞上下股浊精,阳物好似要炸开般难受,世间未有字能形容出这样难受滋味。
沈凉生冷冷看着他,手指没有挪开,下身抽插仍自不停,看着他已不受意识掌控般浑身颤抖,散乱发丝铺床,发丝间脸不像沉浸在情欲中人那样气血充盈,却是片死气沉沉惨白。
沈凉生顿顿,终于放开禁锢,立时几道浓精激射而出,射秦敬自己身。
大约憋得久,射精后阳物也未见软,仍是直挺挺地立着。沈凉生不疾不徐地继续插弄,过会儿,便见又有白浊精液自顶端小孔泌出,不似喷精之态,却似尿至末尾,点点,时断时续地渗着,再看秦敬面色,倒是缓上几分人气,有些血色,眼泪却犹自未止,滴滴静静流着。
沈凉生难得挑眉,目中带上丝兴味望着他,抬手抚上他胸口,手指划过乳首,合着秦敬自己射到胸口上精液,按着乳头轻轻捻动,俯身附到他耳边低问:“在想什?”
“……”
“舒服?”
“……”
“舒服就别哭。”
“嗯?”秦敬却似刚回过神,诧异低道,“哭?”
沈凉生不作答,只吻上他眼角,吮去几滴眼泪,复又与他交换个浅吻。
“……尝不出咸味,”秦敬莫名笑开来,抬手环住沈凉生脖颈,与他耳鬓厮磨道,“倒是许久没哭过。”
沈凉生仍是沉默不语,手覆上秦敬侧脸,手潜到两人交叠身体间,把握住他阳物,笼在手中轻轻抚摩,胯下继续缓缓律动,手指不时擦过湿润龟头,拭去渗出精液,待到觉得终于没什东西再渗出来,方贴在秦敬耳边问:“够?”
秦敬微微点点头,便觉得对方深深挺送几下,这次倒是不再惦记着他那什双修保阳之道,就这射在体内深处。
桌上蜡烛燃到尽头,火苗猛地高涨,又攸地熄灭。
沉寂黑暗中,秦敬感到身下轻,那根折磨自己许久物事终于抽出来,身上人也离去,方放松身体,闭上眼。
他懒得去管沈凉生是走是留,只觉浑身上下像被奔马碾几个来回,找不到块完好骨头。
可惜明明疲倦已极,却又怎都睡不着,脑中想到方才有刻自己竟是哭,无声地咧嘴笑笑。
那刻自己想到什?秦敬静静回忆,好似也并未想到什难过之事。
无非还是想着俗世欢爱,只觉得眼前媾和对对肉体,无论人畜,都有半变作自己脸。
但另半却不是沈凉生,而是看不出样貌,也不知见没见过什人。
又或许根本不是人,不是兽,不是活物,不是切具象有形物事——只似在与命数交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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