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毒发作还是那个发软发热症状,晚饭时邵凡安就开始觉着不对劲儿,小柳收拾筷子碗时候多看邵凡安两眼,还很担忧地问句:“邵大哥,你脸好红啊,哪里不太舒服吗?”
邵凡安那会儿心跳和呼吸已经有些乱,但当着小柳面儿,没个缘由,他又不好直接冲进主屋去找段忌尘,只好装没事人似晃回东厢房,还硬挺着烧热水给自己泡个解乏澡。洗完左等右等,好不容易熬到小柳那屋烛火吹灭,他才借月色闪身出门,轻手轻脚去推主屋房门。
房门没落锁,推就开,邵凡安悄没声偷偷溜进去,回手把门关,屋里顿时漆黑片。
主屋是间套房,外头是厅,中间用镂空博古架打隔断,里头才是睡觉卧房。邵凡安在外厅站会儿,没敢冒然往里进,卧房里黑黢黢没个动静,也不知道人是不是早睡下,邵凡安在原地踌躇片刻,压着嗓音喊:“段忌尘?”
卧房里静悄悄。
邵凡安也没别招儿,只能硬着头皮摸黑朝内室里走,边走边琢磨,自己这幅鬼鬼祟祟样子,大夜里往人卧房里摸,真就怎想怎像那种夜闯黄花大闺女闺房采花贼……
绕过隔断,前脚踏进内室,邵凡安立刻就闻到股淡淡香气,跟段忌尘身上那个味道像个七八成,大概是房间里摆安神用熏香炉。邵凡安被这香味儿迎面扑,后背顿时紧巴下。他身上有些情热症状,本来还尚能控制,可此时被这气味撩拨,小腹处顿感灼热,体内蛊虫开始不安分起来。邵凡安喘气声在片寂静里显得更重些,身上也微微出汗,他尽力调整呼吸,扯把衣领,蹑手蹑脚朝床方向走过去。
床榻上悬着帷帐,周围乌漆麻黑也看不清里面到底有没有人,邵凡安抬手去掀帘,小声又唤句:“段忌尘。”
他手心里潮乎乎,自己胳膊都伸出去,半道儿又收回来,他扯着袖子擦掉手里汗,这才去撩人家床帷帐。
结果帷帐没撩开,只手突然从里面横劈出来,邵凡安面门顿觉风动,条件反射抬肘去挡。那只手下抓住他手腕,往里拉,邵凡安猝不及防,被那股大力带得头跌进床里,手臂也被反绞到背后。
邵凡安脸下子埋在被褥里,后腰被重重顶住。
段忌尘锁住他手腕,单腿屈膝顶在他背后,用自身重量压制住他,扬着下巴哼声,口气还有点小得意劲儿:“姓邵,你大半夜摸到房里来,还想上床,你知不知道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怎写?”他又用力往下压压,“你自己说说看,你和,到底谁才是‘*者’?”
邵凡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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