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将两封奏折分开送上京,为什萧定居然还是同时看到。
他不知道萧定起先因为身体关系直无法正常处理朝务,连续多日奏章都没有及时批阅,而是累积堆在他案头,只要有人不留神碰倒,那顺序便打乱。是以虽然他为错开这两个消息而煞费苦心,可无巧不成书,这几份奏章最终还是被放到起,并被萧定先后看到。可见人算不如天算。
事已至此,杨如钦也顾不得休息,立刻入宫求见,却没见到萧定,倒是敬王闻讯迎出来。
待询问病情,原来是萧定因为时太过激动导致毒气攻心。之前太医们直用药物控制毒此刻再也无法抑制,只能眼睁睁看着万岁日重过日昏沉不醒,整个太医院全然束手无策。
萧定身上毒大家是知道,但来历却从没听他提及过,敬王恨道,也不知道是谁这样大胆,敢如此残害天子血脉。
杨如钦得知萧定仍在昏迷中,心中失望,只得退回府邸。回到家中,家人呈上来封信,说是刚才有人送来,让大人亲启。
那信封上空无字,捏起来也极薄。杨如钦打开看,里头只有张信笺,孤零零写着行字,字体熟悉得很。他骇得几乎跳起,定定神,连忙将接信下人叫进来询问,那下人应答,说送信人自称是陈府管家。
杨如钦心头砰然,任他聪明世,却也想不通为什面前这封信上居然会出现陈则铭字迹。难道陈则铭未死?不可能啊,他分明见过陈则铭棺柩,还在他灵前拜祭过,这难道青天白日,还会闹鬼不成。
杨如钦想阵,倒也不怕,唤人备轿,出门直往陈府而去。
此刻萧定朦朦胧胧躺在床榻上,他看起来是直昏迷不醒样子,但其实很多时候还是有意识。有时候他听到敬王在低声叫他,有时候太医握着他手腕号脉,他都知道只是说不出,那种疲惫和寒意让他觉得浑身意志都不够用。
寒毒发作时候,他盖上三床棉被也还是发抖,骨头都冻成冰似戳得身上直发痛,这时候他常常会看到个人,站在他床前,低头俯视他。
萧定几乎要发怒,你得逞,高兴,这是不是如你所愿?
那个人披着盔甲,腰中挂着长剑,默默无语。
萧定越发咬牙切齿,人们都以为他是痛成这样,其实他是恨意。
有时候屋里人多,那个身影就退到屋角去,他从不在有人时候到他面前来,萧定偶然张开眼,听到众人都惊喜地叫万岁醒,他也不理睬,只是往人群后面扫,心意要抓出那个人来,可又找不到。
在梦里他也看不清楚他脸,萧定伸手去抓他手,总是捞个空。
萧定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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