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哪里不适?”
萧谨胡乱道:“头还有些昏,只怕是又烧”
陈则铭不答,片刻后吁口气:“那臣这就着人找太医来诊治罢。”
萧谨见他分明不信,不禁心虚。自己伸手摸摸,真觉出额上有些热,下子倒理直气壮起来,抚开额发大感委屈:“真是烧!”
陈则铭见他神情,不由诧异,果真走上步,探手摸摸,这才有些沉吟:“是有些热”说着转身,“宣太医!”
立刻有宦官领命而去。
萧谨得逞不禁暗乐,又抬眼见到陈则铭立在身前,衣摆离自己膝盖不过寸许,禁不住晃脚在那衣裳上蹭蹭。
陈则铭正自询问周旁宦官萧谨此前病况,虽觉衣衫微动,也混不在意。
萧谨鼻中隐约闻到对方气息,这动,刚强压下去那点心猿意马心思立刻如焰般反噬而来。大恨方才额上那探,实在是短些,微触即分,万分不过瘾。
适才拥住陈则铭之时,他因为心中惊骇没能仔细体会,现在回想起来,薄裳下那具身体精瘦挺拔,肌肉紧致,既不是粗壮鲁莽也不是瘦弱无力。又见此刻两人相距如此之近,只伸手便能抱个满怀,禁不住大有心绪荡漾之感,时间满脑子胡思乱想,竟然渐渐红脸颊。
陈则铭询毕,转身过来,见他两颊绯红,汗出如浆,也吃惊,不由放缓声音:“万岁若是不舒服,还是多卧床几日好”
话还没说完,突然见萧谨将双手撑在两侧扶手上,似乎是打算起身。刚站起些,便头往前栽倒下来,吃惊之余,赶紧接住对方。
萧谨伸臂抱住陈则铭,终于遂心称心愿。
他本来使这小伎俩不过想占些无聊便宜,真将对方搂住后,却满心伤感起来,只将他背上衣衫抓住不放。
陈则铭待要将他扶起,萧谨死活不肯抬头。陈则铭这才觉察异常,却不明所以,只得低声道:“万岁”
萧谨紧紧抱着他。
他还记得自己入宫时候,整整矮他个头。他也记得刚见面时候,他很惧怕这名沉默似铁武将,什时候开始,切悄然而变。
自己长高,虽然还及不上他,但有天,定会和他并驾齐驱,他有这种信心和向往,然而自己心追逐路上,对方眼中却似乎从来没真正映到过他。
为什?
他自觉已经很努力,纵然异常厌恶在众人眼前做傀儡日子,他还是全力配合。这位重臣却总不满意。
为什!
你拿在跟谁比?
你严格背后,真正企求是什?
你眼中盯着到底是谁?
你想让变成谁?
待太医赶到,将萧谨脉断又断,也说不出什道道,更不敢说陛下其实脉象平息,已经大好,只能支吾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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