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身装着。
结果石毅洗两把牌看他眼:“这东西是刚才服务员送过来,谁出门带这种东西。”他又不是什赌圣赌神。
“操!”忍无可忍骂句,英鸣对这个势利社会理性上能够接受感性上无法理解。
他坐在边上,看着石毅来回切两下牌:“玩什?”
“随便吧,你都会什?”
“你知道都会,你不知道也会。”
这话说有点大,石毅挑下眉角:“你说话是不是都这得瑟?”
“论得瑟,不如你吧?”
英鸣笑笑,然后从石毅手上拿过扑克,露手非常华丽洗牌。
看石毅有点没反应过来:“操!你家以前开赌场?”
“演过开赌场。”
来回玩两圈儿,英鸣耍够才把牌放在床上:“要不教你打种老家牌吧,保证你没玩过。”
“你老家?哪儿?”
“河南边江北边。”
“你这不等于没说。”
英鸣帮石毅发好牌,对于对方抱怨咧嘴笑笑,习惯性露出平时那股你猜呗调调,看石毅有点手痒。
他拿起牌看看,耐心等英鸣把所谓老家扑克牌规则讲解出来。
结果那确实是种石毅连听都没听过打法。
其实挺简单,但是显然没多大娱乐性,很多人打牌是为享受赢牌那刻舒畅感,所以把牌打很快,恨不得几分钟把,英鸣这种打法就是纯粹消磨时间,看着摞牌也不知道什时候打完。
“以前在老家,奶奶经常跟起打。”
边摸牌边打,英鸣随手抓起旁边薯干叼根:“不过除奶奶,这牌就没跟第二个人打过。”
石毅看他眼:“直以为你就是B城人。”
“是。”英鸣点点头:“只不过爷爷奶奶还在老家那边,以前念书时候,暑假经常回去。”
乡下感觉和城里是完全不同,小时候不觉得,现在想想,倒是挺怀念。
对面石毅看着英鸣专心看着牌侧脸,不自觉笑下:“全家都住在起,能走动地方少可怜。”
事实上,他长辈都去世比较早。
他奶奶他是没见过面,母亲家也几乎没有几位亲戚,后来爷爷被接到B城跟他们住在起,逢年过节,也就是城内解决。
最多是他父亲战友同事组个局,起吃顿就算是过年。
“以前过年对来说,就是大人打麻将小孩儿打扑克,饿叫外卖,反正也没人管。”
石毅说完有点感慨:“有够无聊。”
“其实别人家过也未必比你好,只不过大家无聊地方不太样罢。”英鸣看他眼,打出张牌催促石毅继续。
随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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