拧着眉心,简直要被他气懵;“盛敏,你到底是哪个山头菩萨变?不吃这套。你觉得不缺,就可以让他慢慢赔?对,现在是不缺,但跟他又没有关系,你还觉得他无辜?”
盛敏放缓车速:“没有说他无辜……”
“但你就是这做。”李玄分毫不让,“好端端地在路上,他喝多把撞死,转头就跑。要不是们阴差阳错灵魂互换,现在已经拖去殡仪馆火化。现在你所谓活着,和他应该付出什样代价,两件事情没有任何冲突。你说得对,不缺钱。但不止想给他个教训,是要逼死他。”
他席话说完,两个人都沉默。前面是个隧道,车里黑下去,不能看轻彼此细微神情。只偶尔应急灯红黄相间灯光从闪而过,明明暗暗。
盛敏想要再说点什,比如你不是坏人,你不要这说自己,如果你真这想,你刚才就不会走。但他看着李玄愤怒脸,又说不出。末只能徒劳地说句抱歉。
李玄转头对着车窗外,闭上眼睛,不再搭理他。
盛敏只能沉默着往回开。隧道开出去不久,连绵不断雨又落下来,阵紧似阵。快到小区前路口,碰上红灯。
“赵义有罪。只是小孩子太可怜……”他停下车,斟酌许久。不想说也还是说,“小时候家里借高利贷,经常有人来讨债……晓得你生气,给你道歉。但真不忍心,知道你也不忍心。”
李玄沉默着,盛敏以为他不会回答,他却忽然转过头,睁开眼睛。那是盛敏眼睛,但里面情绪,是盛敏不会有,所以他也无法描述出来。
“不忍心?”李玄语气中带着不屑,“或许,但不会同情她。她爸撞死,要他只手免得他以后继续祸害别人,心安理得。至于她以后怎样,有什影响,和无关,怪只怪她不会投胎。盛敏,这个世界不是谁弱谁有理。比她更惨人多去。她要摆脱命运,就自己去争,不可能等着谁来给。”
他笑笑,并不愉悦:“从小到大,拥有、得到切,都是付出代价换来。也直在为自己做每个选择买单。凭什别人不用?”
李玄说话时看着盛敏,目光像尾针,要刺进他心里去:“你也如此,只是你觉得付不起,所以你会靠死来逃避。和你不样,只想活着,把所有都结干净,好好为自己活着,偏偏撞上车祸。只是想让他付出应该代价,这对来说甚至算不上公平,又碰上你来慷他人之慨。”
窗外雨声和风声似乎灌进来,盛敏其实不能完全理解李玄每句话。但不知为什,他觉得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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