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个很特别人,明明是个黑手党,却不杀个人。有着那强身手,却甘愿待在底层……”太宰治语气轻柔且带着笑,就像是说到什得意事情样,“还有哦,他喜欢写小说,还说以后等脱离黑手党,就要去当个小说家……”
他停顿下,没等五条悟细问,太宰治便话锋转接着说道:“原本以为像他那样人应该能活到百岁。甚至还想过应该是他拿着小说到墓前喝酒,跟说最近又出版什书,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,先死人反而是他。”
“他对黑手党没有任何威胁,有威胁人是。”说到这里,他笑下,语气透着嘲弄,“理解那前首领想法,因为他也是这教导,看不透人不能留,握不住刀宁愿折断也不能要。但前首领却没有杀,明明句话就能解决事情……他绕大个弯,对织田作下手。”
太宰治声音越来越轻,“最后结果就是他技高筹,切如他所愿。”
“而满盘皆输。”
太宰治原以为自己不会和任何人袒露关于织田作事,至少那些暗中不为人知肮脏博弈与自己如同丧家之犬狼狈不堪,他不会和任何人说。
可当他真说出来时,却发现好像也没有那困难,心中平静到令他自己都诧异地步,似乎那些让他夜不能寐噩梦都随着河水冲走。
但他知道并不是,他只不过是在独自人那十数小时中产生某种抗性,因为即便是会将人压垮雪崩,次数多也会迫使人不得不去习惯。
太宰治看向直沉默聆听白发男人,“说完。”
“好。”五条悟应声,随后突然伸手拉过半薄被,盖在身上,“很晚,先睡吧。”
太宰治怔下,“……嗯。”
五条悟于是关掉灯,两人躺下。
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,衬得屋内愈发安静。
太宰治望着黑暗中天花板,问:“你没什想问吗?”
“有啊,很多。”五条悟说,“想知道你今天到底经历什,可是你不告诉。”
“所以你还是在为这个生气啊。”
“那倒没有,虽然确实有点不爽……”五条悟却说,“不过你愿意说便说,不想说……也没关系,反正无论你遇到什困难,都会帮你。”
“哦?这是来自最强咒术师承诺吗?”太宰治轻笑下。
“是。”五条悟肯定道。
如果让你毁灭世界你也去吗?
太宰治无声叹声,并没有将这不经思索不知深浅承诺放在心上,继续带着笑意调侃:“五条老师都自顾不暇还有闲心管别人事吗?”
“你不是别人……而且你会帮。”
“嗯?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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