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个哥哥离开营地之前,设计师九哥把顾泽鱼拉到边,抽出兜里软尺量他头围,说要给他做顶颜色特别新帽子。顾泽鱼兴奋地双眼带光,拉着九哥手提要求,“能做荧光面料吗,就是晚上睡觉时候关灯会发光。海屿就有这件披风,真很酷。可以晚上表演给陆郁年看,蹲在地上就会变成个路灯。”
九哥嫌弃地抽回手,敲敲顾泽鱼小脑袋瓜子,确定里面没有进水后说:“宝宝衣服都做好,在今天拉来带蝴蝶结纸箱里。用面料都是最顶级棉,安排陆郁年勤务兵来手洗,你离那些衣服远点,别糟蹋好东西。”
陆郁年见他敲得极重,顾泽鱼眼泪瞬间涌出,把人往自己怀里带,语气生硬地说:“你们该走。”
等人走,顾泽鱼才发现陆郁年在生气,他垫着脚尖亲亲Omega下巴,用两根手指推着他嘴角上扬成个笑唇,说:“怎就生气。”
陆郁年冷哼声,背过身走,只丢下句话:“你都嫁人,只有可以凶你。”
顾泽鱼到底是没敢冲上去反驳,嫁人是陆郁年,聘礼是他二哥出,抖空顾家年资产收益。二哥今天还说,等陆郁年生孩子以后,陆家会再捐四个亿军资作为给外甥见面礼,但陆郁年却拒绝。
顾泽鱼很难认真琢磨件事太久,想到见面礼三个字,思绪就跳到九哥说蝴蝶结纸箱,于是欢呼雀跃地又埋头扎进仓库里去拆礼物。
两个月后个夜晚,陆郁年羊水破。空气中迷茫着浓烈朗姆酒信息素味道,年轻alpha被吓得直掉眼泪。他不断握着陆郁年手给他注入安抚信息素,甚至咬口Omega腺体,通过犬齿把alpha信息素灌入他身体。
但顾泽鱼信息素太弱,丝毫不能缓解阵痛所带来焦躁,陆郁年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要去哄着顾泽鱼,压抑着烦躁语气说:“别咬,有什用呢?”
子宫收缩阵痛频率现在还不算太快,但因为陆郁年不是先见红,而是羊水先破,所以只能平躺着送到医院。顾泽鱼直捏着他手跟着担架路小跑,呜呜呜哭声吵得陆郁年头昏脑涨。
宫缩频率还不够,陆郁年被安排到顶级病房,他是个极其耐痛人,二级阵痛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下。后来到五六级,陆郁年双手抓着扶手发出闷哼声,脸上痛苦表情吓得顾泽鱼哭声越来越大。
陆郁年头上渗出密密汗,顾泽鱼抽着纸为他擦拭,他疼得闭上眼倒抽口气,从牙缝里挤出来句破碎话:“别……别哭……是老子生……又不是你生……”
“以后不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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