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舟把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,往后靠坐在沙发上,脚腕架在膝盖,坐成副大佬姿态,表情晦暗不明。
半晌,他笑声,解开左腕纽扣,翻下袖子,露出缠周正绷带,好整以暇问钟时沐:“什目。”
“没地方睡觉,借你家住两天。”
“你会没地方睡觉,二十岁你就买房。”司舟满眼都是不信。
钟时沐毫不客气坐到沙发上,把后背水蹭到沙发罩上:“那房子和钱给郁星光和伦浩,现在穷叮当响。”
司舟讥讽用鼻音笑声:“呦,钟队长真他妈义气啊。”
“还行,比你强点。”钟时沐往后靠在沙发上,“0716全员停职都是你功劳,现在没地方住,你不该对负责任?脸皮厚,不介意你包养。”
司舟微笑十分标准,就像条吐着信子毒蛇,随时都能用柔软躯体把人勒死,再用毒牙刺入敌人皮肤,他跟钟时沐对视片刻,目光缓缓下移,优雅而缓慢启唇:“穿条裤子吧。”
钟时沐立刻意识到,他腰上浴巾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他,撑开缝隙,正好朝向司舟,从司舟视角,这个起遮蔽作用浴巾非常鸡肋,因为什都挡不住。
钟时沐仍然丝毫不知羞耻开着腿坐:“你没见过吗。”
“见过。”司舟坦然承认,“野战那次,在深山里困太久,又没有抑制剂,实在熬受不,所以咱们就脱衣服,聊以慰藉。”
司舟语气总带着股奇怪色/情味,但在那种情况下,根本没有任何暧昧可言。
连续高强度战斗,缺少食物和水,两个人体力和耐力都耗到极点,发情带来痛苦就像即将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,次又次挑战着底线,连走路都像踩在刀尖。
在没有办法情况下,彼此才不得已采取其他措施,至少钟时沐是完全秉承着治病救人心,把互相慰藉当成种减轻痛苦医疗手段。
“虽然不能标记,但确爽到。”司舟缠着绷带手撑着脑袋,小指上银色指环刚好落在他眼角,他手指不戴戒指会非常可惜,
“你这巴巴跑来让负责,该不会是喜欢A?A格外刺激?”
司舟本着不看白不看原则,撑着脑袋欣赏,钟时沐在某些方面,确很优秀啊。
钟时沐让他注视浑身刺挠:“你他妈是个变态吧。”
两个A,差不多体型,有什好看。
司舟玩味笑:“刚才还让包养,这会儿就说变态,你变得真够快。”
妈,钟时沐头次觉得自己不要脸碰见对手,闷火从沙发上拿衣服,进厕所穿戴熨帖。
司舟冷眼,把窗户都开打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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