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关屁事?
他在东宫待年有余,等到明年,太子死,他便远走高飞。
过他逍遥快活日子去!
李德壮新图画好几日。交稿那天,他得到三十金,沉甸甸个小箱子。
李德壮转手就给商殷,托他为自己找个宅子,不必太大,但要雅致清净。再置办些家具,仆从。
交代这些事情多花些功夫,出来时外面下大雨。
商殷找辆马车送他。
李德壮没让马车直接到东宫门口,离好段距离,就叫停。下车,自己打着伞回去。
雨势大,等回到西跨院,早就浑身湿透。饶是他立马叫人打来热水沐浴,夜里还是发热,迷迷糊糊地烧起来,口干舌燥。
恍惚间,他好像看到穆简来到床前,以为是梦,看眼就沉沉睡过去。
穆简趴在床边,伸出手去摸李德壮额头。
有点烫……
他从太子书房出来,刚回院子就听下人说他淋雨。
他轻轻晃晃他。
“李侍卫,李侍卫。”
李侍卫好似听到声音,转过头来,眼睛疲惫得掀起条缝隙。
“是殿下啊……”
原来不是梦。
穆简摸摸他额头,明明只是低烧,温度不高,他却像是被烫到般蜷下手指。
顿顿,才开口,“李侍卫怎烧成这样啊?这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吗?”
李德壮虚弱得笑下。
“低烧,不妨事,睡觉就好。”
“不用叫太医吗?”
“不用。”
穆简「哦」声。
摸摸李德壮头,“李侍卫要快点好起来哦。李侍卫这样会心疼。”
李德壮迷蒙着眼睛。
好似在努力辨认他,努力听懂他话。
半晌,他笑笑,虚弱闭上眼睛。
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这大,还这样粘人……该长大……”
李德壮脸烧得微红,像春日里桃花,有种说不出艳丽感。
穆简直勾勾地盯着看会儿,心脏跳动剧烈,只觉得自己也口干舌燥得难受。
咽咽,喉结滚动。
他试探着喊声,“李侍卫?”
无人应他。
穆简就慢慢伸出手,指尖碰到他微红脸颊,好似过电般,将他心口麻。
那种近似于亵渎神明感觉,让他心跳加速。
指尖沿着李德壮脸颊慢慢得划动,最后五指插进他鬓间,手心托着他脸。
他摸摸,又慢慢往回撤。
用指腹轻轻摸他唇瓣。
和想象般柔软。
他盯着微启唇看半晌。
他深吸两口气,猛地凑上去,尝到甜。
恨不能将舌头吸到自己嘴里,好好尝尝。
可最后又不敢,怕惊醒他。
穆简看着他唇,屈起食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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