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pha等下会来接你,就坐下班车走。”他解释说,“如果不是话,可以陪你多等会儿,反正也是个人。”
宁知蝉垂着头,alpha等待他回答,空气再次变得安静下来。
他真没有别意思,不是在欲拒还迎,也不是在吊人胃口。
因为实话实说,似乎只会显得更莫名其妙。
宁知蝉后颈还有瞿锦辞留下很淡气味标记,也听从瞿锦辞话,乖乖在路口等他,但瞿锦辞算不算是他alpha,今晚还能不能等到他……宁知蝉真不知道。
“不用,谢谢。”宁知蝉有点勉强地扯扯嘴角,很抱歉地笑下,“经常在这里等人,也可以自己回去,所以没有关系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alpha也很轻地笑笑,脱下自己西装外套,搭在臂弯里,稍微走近点,伸手向宁知蝉递过来,又说,“只是看你穿得太少,外套可以借给你披,没有其它意思,大可放心。”
材质柔软布料散发着人体温度,在冷空气中逐渐消融,宁知蝉闻到点沾染在外套内侧、类似雨后山林信息素气味。
他抬头看看alpha递过外套,有些迟疑地站起来,正打算婉拒alpha好意,街道间突然传来迅速靠近、车子发动机轰响声音,刺眼远光灯落在宁知蝉侧脸上,他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。
车子上秒还在飞快行驶,下秒毫无征兆地停在宁知蝉面前马路上。
等到宁知蝉觉得稍微适应,车灯光线没那刺眼,刚想要把遮住眼睛手放下来,却忽然被很大力气攥住手腕,将宁知蝉扯得有点踉跄,不小心撞到始作俑者身前,勉强站稳。
完全睁开眼睛之后,其实光线还是有些亮,模糊人视野。只是宁知蝉对此刻感官中切都太过熟悉。
无论体温还是气味,以及碰触宁知蝉感觉,都像是被编辑在宁知蝉身体最重要脏器表面,无数条难以摘除或遗忘密语。
宁知蝉只是看到他逆光轮廓,还是很快认出来。
“瞿锦辞……”宁知蝉自言自语似,声音很小地说:“你来。”
“说要你等,今晚你去哪里。”瞿锦辞表情在暗影中,看不分明,但声音有些轻微嘶哑,低着头,语气很沉地质问宁知蝉,“你在这里做什?”
宁知蝉仰脸看着瞿锦辞,手被他攥得很痛,张张嘴,有点无措地回答:“在等你。”
甜酒气味从瞿锦辞身体表面散发出来,被风吹得很淡。
只是宁知蝉现在是唯最靠近瞿锦辞人,所以才感觉到他身体比往常更热,似乎微不可见地颤抖着,气味有种异常浓郁和危险。
过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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