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蝉手被抓着,碰到冰凉皮带金属扣和更热地方,同时有点忍不住开始想,瞿锦辞是世界上最难懂人。
让宁知蝉换衣服,但不是因为想要做爱。
说只是打算带宁知蝉去场酒会,下秒又把他压到床上。
但宁知蝉不觉得难堪,也没感到太意外。
毕竟他实在有点想象不出,自己除供瞿锦辞发泄和取乐以外,还会有什其它用途。
瞿锦辞身体很热,周围空气逐渐变得稀薄。
宁知蝉身上出点汗,闻到浓郁甜酒气味,像条脱水鱼,张着嘴喘气。
不知过多久,宁知蝉突然被很紧地抱下,瞿锦辞停下来,还在很重地呼吸着,偏过头,给宁知蝉可能代表安慰和爱抚亲吻,手臂把身体撑起来点,居高临下地看着宁知蝉。
“怎?”瞿锦辞语气有种不太常见温和,手指碰碰宁知蝉略微张开嘴唇,“不是只让你用手吗,怎还累成这样。”
他头发有几缕垂到额前,西装被压得有些皱,扣子和皮带解开,裤腰松松垮垮地挂着,看起来很浪荡很轻佻,但不至于低俗下流,依旧十分英俊。
他看宁知蝉眼睛轻微发红,错不错,熟稔深情显得狼狈,却具有很强欺骗性。
“没有。”宁知蝉摇头,没有任何其它意思地解释道,“只是……有点太久。”
“是。”瞿锦辞有点好笑地说。
“你说酒会……”宁知蝉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可能有点愧疚或难为情,但不算太多,很小声地问,“会不会耽误时间啊。”
他面颊和嘴唇有些潮湿,泛出很艳丽暧昧红,头发和裙摆都被弄乱,不知所措地虚握着双手,眼睛湿成片,看起来有点可怜和无措,也有些不知从何而来可爱。
“不会。”瞿锦辞坐起来,简单整理下自己,丢给宁知蝉句“换件正常衣服”,而后走出房间。
其实宁知蝉觉得有点累,闭下眼睛,但又怕自己就此入睡,于是立即起身去卫生间洗手。
墙壁上白瓷泛出清冷光泽,像灯光下透明橱窗玻璃,凌乱裙摆、违和长发,身体上颜色红得怪异小片皮肤,全部被反复拆解又组合,摆放展示,供人观赏。
宁知蝉在镜子里看这样自己,偶尔也会产生陌生感觉。
不知为什,他突然有点忍不住地猜想,瞿锦辞特意嘱咐他换正常衣服,是不是也觉得他穿裙子戴长发样子很可笑,做爱时候不正常。
不过好在宁知蝉擅长欺骗自己,令人心脏紧缩想法和情绪都没有在脑海中存在太久。
他什都不再想,换下裙装,去衣柜里找瞿锦辞说“正常衣服”,但酒会是较为正式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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