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计划好所有事,是不是?”
瞿锦辞嗅着宁知蝉腺体散发出气味,似乎并不满足,又在那处脆弱器官表面咬几下,力度越来越大,下陷也越来越深,齿痕隔着苍白脆弱皮肤,嵌进宁知蝉腺体里。
他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是说:“是不会让宋易勋好过。”
犬齿碰触omega腺体带来痛感引发本能恐惧,宁知蝉突然受刺激似,拼命用力挣扎起来。
“那是你们之间事!”宁知蝉凄厉地大喊。
瞿锦辞环在他腰上手臂圈得太用力,宁知蝉没能挣脱得开,被很紧地禁锢在瞿锦辞怀里,最后脱力,崩溃大哭起来:“和有什干系!和妈又什干系!为什要非要把们牵扯进来!你们名声是名声,们就无所谓……你们命比别人金贵,就可以不管不顾们死活吗!”
“把你牵扯进来?”瞿锦辞反常态,突然发怒,抓着宁知蝉头发,强迫他转过头来,看着他,“宁知蝉,你给好好想想清楚,在酒吧包厢那个晚上,到底是你自己走进来,还是把你拉进来!你爬床,要救你,现在倒想撇清干系?”
瞿锦辞冷笑声:“不妨明明白白告诉你,你妈为自己做阔太太高枕无忧,随随便便把你献祭样送到宋易勋手里,没有在,你早就被宋易勋啃得尸骨无存,哪还有机会在这里跟吵!”
宁知蝉浑身发抖,说不出话,用手捂着眼睛哭。
瞿锦辞环着宁知蝉手臂紧紧,很快失去耐心,不算温柔地把他推倒到沙发上,握住手腕掰开,强迫他露出眼睛,目光错不错地看宁知蝉。
“瞿锦辞长到现在,想要东西都能得到,没有必要逼迫你什。宁知蝉,可以给你选择。”瞿锦辞说,“要,你现在离开,从今往后不再管你,所有后果你自己承担。要,你乖乖听话,护着你,但是,留在身边。”
“是认真。”瞿锦辞低头俯到宁知蝉耳边,“做兄长还是做情人,,你自己选。”
瞿锦辞腺体溢出甜酒信息素,热而浓烈气味,轻易地伪造爱情,依赖和拥抱样把宁知蝉包裹起来。
宁知蝉软弱地睁开眼,瞿锦辞离得很近,相隔很小空间,身体撑在宁知蝉上方。
不知为什,明明手握主导权,但他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从容,反而有点狼狈和恳切似。
他额头青筋,bao起,头发不知道什时候被打湿,鬓边细密汗水淌下来,缀在下巴上,身体紧绷,肌束颤动,似乎在极力忍耐些什,仿佛等不到下秒就要把宁知蝉拆吞入腹,但这秒仍等待他回答。
宁知蝉看向瞿锦辞,又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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