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乐趣,有些快意地笑起来,露出半颗虎牙,把宁知蝉当作饱餐后柔软手帕,把手上液体全部抹到他身上。
“你刚刚肚子叫,听到。”瞿锦辞问宁知蝉,“想吃什?”
宁知蝉困得神智不清,迷迷糊糊地看着瞿锦辞,口齿不清地回答:“……鸡汤小馄饨。”
“什东西。”瞿锦辞皱皱眉。
他打电话,叫客房服务,大约二十分钟后,有人来敲门,瞿锦辞穿着浴袍去开门取餐,随手扯过被子角,将宁知蝉身体遮起来。
焗薯角是现做,还热着,芝士还拉丝。
瞿锦辞用叉子叉起来块,裹着芝士和酱料,碰碰宁知蝉嘴唇,像哄小孩子样:“,张嘴。”
宁知蝉已经睡着,但被瞿锦辞叫醒,不过马上又要睡过去似,很轻地掀掀眼皮,又闭起来,听话地张开嘴巴,咀嚼时候,面颊轻微地鼓起来点。
他总是嚼着嚼着就睡着,嘴巴不再动,瞿锦辞又用相同把戏捉弄宁知蝉,宁知蝉马上就故态复萌,配合瞿锦辞,好像永远也不长记性。
瞿锦辞觉得这样宁知蝉有趣,乐此不疲地喂完半盘薯角。
当他再次把小块蒜香面包喂给宁知蝉时,宁知蝉才苦巴巴地睁开眼看瞿锦辞眼,瓮声翁气地求他:“不要再玩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瞿锦辞得到满足,心情不错,就变得没那难说话,但宁知蝉想求他事情,依旧有条件,“那你要回答问题。”
宁知蝉挣扎着睁眼,很乖地“嗯”声。
瞿锦辞手撑在宁知蝉身侧,居高临下地看他,问:“你来解释下,身上为什会沾到其他alpha信息素?”
宁知蝉很轻地皱皱眉,艰难思考会儿,回答瞿锦辞:“今天被困到地铁站时候,遇到个alpha,他想帮撑伞。”
“然后呢。”瞿锦辞又问。
“没有答应,他就走。”
“哦。”瞿锦辞碰碰宁知蝉脸,“是。”
他影子将宁知蝉笼罩起来,宁知蝉勉强睁开眼,直直对上瞿锦辞浓黑色眼珠。
他顿顿,无法自控似又把眼睛闭起来,模糊地发出声鼻音,再次陷入睡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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