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后背,似乎是想要安抚她惊惶,“只是轻伤,已经被他老婆送进医院。”
“那他老婆不会追究吗?”
“不会。”
闻宴祁松开她,想抬起指腹刮下她眼睫上晶莹珠光,抬起瞬间,注意到指节上血污,动作又顿住。
苏晚青小心翼翼地托着他手心,看着指节上伤口,又有点想哭,哽着鼻酸转身,“去给你拿药箱。”
已经过零点,外面是万籁俱寂冬夜,阳台玻璃门上结霜,雾蒙蒙天色晦暗,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下来。
苏晚青小心翼翼地用碘伏清理着伤口,胸腔内泛着酸意,“你应该告诉。”
闻宴祁弓坐在沙发上,清冽眉眼软和下来,“那你为什不告诉呢?”
苏晚青抽出根棉签,没说话。
“你不说也知道。”
闻宴祁抬手将她抱进怀里,把人按在自己腿上,感受到她柔软气息,才清哑开口,“这个世界很无赖,你受太多这样委屈,习惯在黑暗中行走人也习惯万事只靠自己。你抗争过吧,报警,内部检举,把视频发出去,你做所有你能做,只可惜迎来又是新轮委屈。”
“知道,独立乐观是你立身之本,你不会因为任何人丢掉自己武器,也不是让你依赖。”
苏晚青眼睫轻颤,对上闻宴祁温润目光,脑袋里出现片刻空白。
“这个世界规则总是由少部分人来制定,你说过,对错有时不是你说算,但无论如何想告诉你,以后有陪着你,不管你穿过是条多黑暗长路——”
闻宴祁眼神灼灼,仿佛承载万千星光,“愿意做你手中火把。”
今后不管遭遇什,他都不想让她独自面对。
寂静灯光笼罩下来,苏晚青看着眼前男人,忽然有种目眩神迷错觉,仿佛经历场海啸,她是劫后余生幸存者。
脑袋里密集聚涌感动和欣慰让她浑身发软,失去全部思考能力,视野里人逐渐变得模糊,眼泪不断地流下来。
她握着闻宴祁指尖,哭得像是喘不上气,“说这些,那以后赖你辈子怎办?”
闻宴祁将她抱得更紧,“你赖吧,下辈子也预定给你。”
再后来,分不清是谁主动。
闻宴祁将脸埋在她颈侧,闷热呼吸撒下来,苏晚青痛苦又幸福地抽泣声,耳边响起声闷哼,男人大手托着她侧腰,缓步走上楼梯。
那是个让人迷醉夜晚,在温柔亲吻落下来时候,苏晚青短暂地感受到些万物复苏般春机,潮汐不断涌上来,扑打着花朵儿,她在心神荡漾中听着道声线不断地重复着什。
闻宴祁遍遍叫她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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