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苏晚青握着手机，“对。”
“搬走为什
不告诉
？”傍晚那条
切安好
微信，她也只回句知道。
“你应该在忙，怕打扰你。这段时间，想和沅沅起住。”
闻宴祁那边传来窸窸窣窣声音，他应该是找个地方坐下来，气息稳几分，“晚上吃什？”
“和沅沅起做得饭。”苏晚青面不改色地撒完谎，不想让他再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，于是问，“奶奶还好吗？”
“飞机上没休息好，睡下，在等检查结果。”
苏晚青无声地点点头，“波士顿气温挺低，你穿多点。”
“知道，你不用担心。”闻宴祁顿几秒，“检查结果出来要是适合手术，可能需要在这边待三个多月。”
“没关系，就是待年都行。”苏晚青声音坚定，“说过会等你，你只要照顾好奶奶，什都不用想。”
通话又陷入短暂沉默。
闻宴祁气息声断断续续，末，轻笑声，“原来福气真在后头。”
不用问，苏晚青也听懂这句话，抿抿唇，她想起陈柱，“你积德行善，当然会有好福气。”
“是吗？”
闻宴祁还是笑，笑声有些空荡，从听筒里传出来，像是羽毛在耳廓里轻扫，沙哑，但也分外清冷，“视频看看你。”
苏晚青握着手机指节泛白，应声好。
房间里光线太暗，苏晚青往灯旁凑几分，先是打开自拍确认下，自己眼睛已经不红。
视频接通，屏幕瞬间过曝，两秒后恢复正常，她看见闻宴祁坐在长椅上，后面是落地窗，玻璃上贴着串英文，应该是医院名称，有雨滴砸上去，汇成股小溪流，顺流而下。
波士顿那边在下雨，她是知道。
稍微有些黯淡天光，映衬着闻宴祁略显倦怠脸，他目光幽暗，下颌上有层蟹青色胡须，不似往日清朗俊逸，穿着黑色冲锋衣，拉链拉至领口，直勾勾望向镜头时，锋利得宛如把刚出鞘冷剑。
“好像瘦。”等他开口说话，语调还是如既往温润。
苏晚青弯起唇，“才天，绝食都没那快。”
闻宴祁看着她，漆黑眼睫垂下来，“穿得什衣服？”
苏晚青低头看眼，就是件杏色带翻领普通睡衣，她之前放在锦园没拿到左岸水榭，因此闻宴祁没见她穿过。
“就是睡衣啊。”她淡声说。
“好看。”
苏晚青握着手机，心底像是有阵细流淌过，柔软又湿润。
“照顾好自己，有事就找李泉。”
苏晚青点点头，突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旁人声音，个陌生中年男人，他称呼他为“小祁”，看着像长辈，眉宇之间和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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