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青开口,“你问向日葵干嘛?”
“今天跟闻宴祁去澄园吃饭。”苏晚青靠在沙发靠背上,提不起什劲儿样子。
“说怎气性那大呢。”翟绪扁扁嘴,又忍不住漏话,“闻宴祁跟他爸关系不好,回回见面都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,每月十五回家吃饭这是老太太定下规矩,要不是老太太拘着”
他说着说着“欸”声,“今天也不是十五啊。”
苏晚青皱眉,“那他跟他爸关系为什那差呀?”
“因为他妈呗。”翟绪叹声,“闻叔和邹姨感情其实也蛮好,就是那场大火吧其实邹姨本来打算跟着闻叔块儿出差。”
苏晚青眉心跳,“那为什最后没去?”
“出发前天,邹姨看到女秘书给闻叔发得短信好像是这回事儿吧,也是听妈说得,反正就吵架没去,她个人留家里,第二天就出那场火灾。”
翟绪说着,自己情绪都有些低沉,“就是阴差阳错吧。”-
闻宴祁回到二楼时候,卡座上只剩下苏晚青个人。
他从茶几边上绕进去,在她旁边坐下,苏晚青抬起头看他,眼睛亮晶晶,语气有欣喜,“你回来啦。”
闻宴祁朝她点头,往她面前看眼,杯马天尼杯空,鸡尾酒只剩下装饰用小樱桃,“喝酒?”
苏晚青点点头,唇线抿成细长弧度,“回去找代驾钱出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闻宴祁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,随手丢在茶几上,往旁边看眼,“翟绪呢?”
苏晚青也往旁边看,不过她看得是栏杆外面,说话声有些闷,“被人叫走。”
闻宴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“哦”声,没再说话。
苏晚青也闭上嘴,左手托着腮,右手拿着柄银制小叉子,面前有个果盘,她想叉个圣女果吃,可果皮上就像抹油似,怎叉都叉不住,不是往这儿歪,就是往那儿跑,连带着她脑袋起跟着晃。
闻宴祁看着,眉心蹙起来,从她手里接过小叉子,叉颗圣女果递到她嘴边,“翟绪灌你酒?”
苏晚青也没犹豫下,张嘴接过去,腮边鼓鼓囊囊,她边嚼边说,“没有啊,他没有灌酒。”
闻宴祁又盯着她看几秒,苏晚青那个样子,头发全都别在耳后,额前点儿碎发都没有,白净还是白净,就是眼神毫无遮挡,目光都变得有些涣散。
他又往旁边看眼,锁定位置,起身走过去。
翟绪正跟人玩冲浪游戏呢,突然感觉后颈凉,随后整个人被股力量带起来,回头看,闻宴祁面色铁青,揪着他后领口就往旁边桌带,嗓音带着几分薄怒,“你给她灌什?”
翟绪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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