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他跪在郭林身边：“你清醒
？现在怎样？”
郭林几乎是半瘫软
躺在地上，他转过头看着乔加：“……你……为什……”
他大概是想问为什乔加会在这里，只是语速太缓慢，思维也有些跟不上，以至于断断续续。乔加看见郭林恢复意识整个人都松
口气，他靠在边上想笑，却挤出笑容比哭还难看，到最后只能用手遮着脸，摇头不讲话。
妈……郭林，你真算是把
搞废……
又花番力气把郭林从浴室里弄出来，郭林和乔加两个人浑身都湿透，乔加先把人弄到沙发上，然后拍拍郭林脸：“把衣服脱。”
后者虽然意识恢复点，身体却还是不听使唤，他这几天已经被药物连续折腾到体力彻底透支，现在不要说动，就连说话都要蓄力，乔加等会儿见他没反应，只能动手帮他。
但是衣服贴在身上是很难脱，乔加自己都冷直打哆嗦，帮郭林解扣子手也越来越慢，到最后，只能先暂时休息下，坐在边上，烦躁爬爬自己已经彻底被打湿头发。
乔加觉得时间很难熬……
切只是刚开始，他却已经没有多余力气去想接下来，郭林惨白着张脸倒在沙发上，外面月光照进来，映着两个人脸色都像个鬼。
“郭林，李严死你知道？”
他也不在乎郭林听不听得到：“也算是耿伟亲手为刘宇报仇……虽然知道，你肯定又要说，私怨不能这处理。”乔加开始觉得自己是在念台词，不过这时候，谁还在乎。
“你之前不是要做个选择？你说黑白世界里，没有中间地带，选择条路，就要堵死另条，现在选好，你猜选哪条？”
乔加说到这句话时候，郭林正好很轻哼声，直在自言自语男人闻声转头看着他，忍不住嘲笑嗤声：“你都这副德行，还不忘逼回头是岸啊？”
警察这种天生正义感实在很讨人厌，乔加在心里不止次骂过郭林，不是这个人非认死理，他们两个根本不至于如此辛苦。
可是没办法，都栽进去，就算后悔都已经晚。
伸出手去把郭林额头头发都拢上去，乔加神经质盯着沙发上躺着男人脸，从眉眼游走到喉结，然后叹口气：“败给你，行吧？你赢……以后你要干嘛就干嘛，保证不犯法，不违纪，连过马路都不闯红灯……操，只要你撑过去，哪怕你以后让看新闻联播都看。”
皱起眉，乔加自己边说边笑，虽然笑得不够好看，但这是他现在唯能挤出来表情。
他突然用力捧着郭林脸：“不管你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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