艰涩
开口：“……
不知道。”
他声音很轻，轻到不太确信带着耳罩郭林是否能听到。
对于乔加回答，郭林采取是沉默，他不动，也不移开枪，只是握着枪手
直在发抖，最初只是轻颤，渐渐变成
可见抖动，他开枪太久，手臂本来就有些麻木，但是之所以会发抖，却并不是因为肌肉酸痛，而是因为情绪。
固执非要听到自己最不想听到答案，郭林只是重复发问：“刘宇死你到底知情多少！”
这次他语气重，急迫夹杂着寻求解脱样悲恸。
然而乔加回答还是样：“不知道。”也不知道这是在说服郭林还是在说服自己。
郭林手抖得更厉害。
这次，他把枪往下移移，乔加终于看见他表情，不出意外，眼前这个男人身狼狈，写满疲惫脸上无论是胡渣，眼袋还是倦容都清晰表明着他这几天过有多糟，也彰显着他压抑着怎样,bao怒。
甚至乔加脑中有个想法闪而过，可能郭林今天真会对他开枪……
但是郭林并没有，他在听到乔加第二遍回答之后，把枪移回去，对着枪靶又是阵毫无技巧可言射击。
手枪这
用，是会过度发热。郭林现在姿势不对，情绪不对，又是匣打完，他再没力气握稳枪，只能重力把按在枪台上，用力之大，甚至超过他刚才开枪枪响。
乔加就在不远处站着，看着郭林如同被打开开关机器样，开始不停将手中枪砸向枪台，并且下比下急，下比下狠，砸到最后枪台都在晃。
而这下下，也好像砸在乔加脸上和心上样。到最后，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来气。所以乔加后来直接冲上去，把拉开郭林：“有火气你就直接发，不要搞这些没用。”
他知道郭林真正要打人其实是他，他奉陪就是。
这是他自己送上门，郭林脑中本就所剩无几理智和神经也彻底宣告崩溃，他把把乔加摔到边，用刚才拿枪那只手，掐紧乔加脖子。
这接近郭林，乔加才感觉到郭林其实浑身都在发抖。他太阳穴旁边青筋蹦现，牙根紧咬，眼底尽是猩红。
乔加从来没见过郭林这癫狂样子，哪怕是当初知道自己可能感染上致命病毒，郭林都能做到冷静自恃，然而刘宇死，却将郭林几乎完全击垮。
因为没有理智可言，郭林手劲也确实没有收敛，乔加能感觉肺里空气被点点挤压出去，他开始呼吸困难，忍不住挣扎，求生本能让他最后忍无可忍膝盖顶在郭林肚子上。曾几何时，两人有过类似交手，但是那时候无论心境和立场，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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