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识,他听闻从宫外回来,约饮酒叙旧罢,小绝无字提到养廉银事。”
楚昭道:“起来吧,不过问问罢,并非疑你。”双林起身侍立旁,听到何宗瑜道:“书房看守侍卫那日也问过,并无他人进出书房,如此看来,只怕这泄密,还是在几位幕僚身上。”
泄密?双林看向何宗瑜,何宗瑜和他解释道:“今日大朝,大皇子殿下给陛下上折子,内容正是建议增设养廉银,那折子连字句都写得和殿下折子样,只有些许字词改动。”
双林吃惊,看向楚昭,楚昭淡淡道:“罢,他这是故意,无非是引得孤大肆排查东宫,猜疑诸位心腹肱骨之臣,此事就此作罢,也不必再查,查下去只会离心离德,此折子孤本来也不想往上呈。”
何宗瑜蹙眉道:“幕僚中有人生异心,这是必然,殿下不查到底,迟早会生后患,再说这养廉银奏折,经过们多方参详润色,又增加不少约束核验磨勘条款,真施行起来十分可行,如今白白让大皇子拣现成便宜,只看今日陛下夸赞不已,朝廷上下百官应和,大皇子声名鹊起,们却是为人做嫁,还白白得罪朝廷百官,这口气难道就这般吞下去不成?”
楚昭叹息道:“此事从无端弹劾开始,们就已陷入被动,他们既然行此计,必然本就早有应付法子,大概和养廉银也差不多少,无非也就是从补偿清官入手,而偏偏要用们折子,显然是有恃无恐,恐怕要就是们查下去或者闹到御前。真查下去,必然是什都查不到,只怕老鼠打不到,反而伤玉瓶儿,被预先埋好线误导,倒白白折损自己人,伤真正效忠孤人心,到时候东宫上下不宁,人人离心,孤才是白白忙场。君玉有所不知,这宫闱是天下第肮脏之地,孤长到这个岁数,不知见多少阴谋诡计,当年三郎无端溺死,公主被人下毒,哪件不是认真查,最后不全都葫芦提?这亏已是吃定,还是站稳脚跟,步步为营,小心提防,莫要乱阵脚才是。”
何宗瑜沉默会儿才道:“殿下还是宅心仁厚,若是,拼着闹到御前,也非要辨个明白。”
楚昭苦笑:“你当父皇还和当年那样宠信?这年来动辄得咎,君心莫测,若是真闹起来,到时候失圣心,百官前面目无存,才真真儿是没脸。”
何宗瑜微微有些动容:“殿下还当放宽心,陛下也是对您寄予厚望,才分外严厉些。”
楚昭也没说什,只与何宗瑜又闲话几句,便送他出去,回书房看双林还站在那里,叫他到跟前吩咐道:“那裴柏年家里,和洛家多少有些关碍,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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