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毕竟武官收得少,勋贵们有爵位供养,反是要送礼给文官们办事,这整治于他们不痛不痒。”
雾松叹气道:“要说这三敬旧俗,如今也确实有些不堪,听说如今最低也要八两,其实动辄上百两甚至上千两,那地方外官要孝敬这许多京官,岂有不变着法子勒索下边百姓?看殿下平日里也是有些不满。”
冰原道:“那也是没法子事,咱们也算是五品当差,朝廷五品*员月俸禄不过十六石,折合起来才八两银子,看还不如咱们这内府里当差呢,若是不接炭敬冰敬,只怕家大小要喝西北风去。”
雾松道:“如今咱们殿下出这个头,可真是太招摇些,也不知要如何收场。”
冰原道:“听诸位大人说,虽然如此,然而已是这般,索性因势利导,若真能革旧弊,将这官场不良习气给革,也未必不是件能青史留名大功,毕竟咱们太子殿下原也是天潢贵胄,犯不着讨好*员们,谈不上得罪不得罪,至于这整治该如何整治,倒是该拟个章程出来,因此今儿殿下和诸位大人都在忙这事。”
双林心中暗叹,看来裴柏年说小心太子妃,是应在这次上,谭家并非铁板块,古代宗族势力广大,却也不是没有破出宗族人,太子妃这位庶弟,要是真年轻气盛,要是假装意气用事,总之这事确是结结实实坑太子把。历朝历代,太子要怎做?自然是平和中庸、宽厚仁慈,才是百官心目中可以拥戴下任皇帝,才能教还在帝位上君父放心,他也确实宽厚仁和这些年,直没出什大纰漏,即便是上次巡查河工,查出不少陋习,他也在东宫诸人辅佐下,小心翼翼地拟折子,不曾得罪人。只是这次折子,确将太子推上进退两难风口浪尖。
这炭敬冰敬,其实就是变相贿赂,灰色腐败,几千年古到今,历朝历代,直到m;主社会腐败都仍是断绝不,更何况是如今这专权独裁君权社会,只要集权,必有腐败,说要拟个防止腐败制度出来,谈何容易?
好不容易书房那边散,太子留主簿何宗瑜说话,双林正好送文书进去,何宗瑜眼看到双林笑道:“你这位小公公找回来?”原来前些日子何宗瑜受差遣出去办事,才回来几日,却是没见到双林。
楚昭看双林眼道:“他在外边心都野,要不是被孤逮回来,只怕就留在宫外边。”
何宗瑜笑呵呵道:“傅小公公脑筋灵活,想必在宫外日子过得也不差,自然是不愿回宫蹚浑水,他脑瓜子灵活,不如问问看,兴许能别出心裁也未可知?”边转头问傅双林道:“傅小公公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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