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秦敬就真给钟意在繁华商业区开个酒吧,找人代管,装修风格按钟意心思来,不用他忙,只需挂个老板名。
钟意虽没说什,但看得出他是真高兴。开业那天,他叫非常多朋友,酒吧里坐满人,钟意挨桌敬过去,放开话匣子,说说笑笑,搭很多话。
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钟意和秦敬离过婚,在场眼光到底还是羡慕多,好像这对顺顺利利、顺风顺水,违背着人类喜新厌旧常理地恋爱着,就算起初有再看不过眼人,到最后也到底变成感慨和羡慕。
快三十,秦敬还能只为讨钟意开心就办个酒吧,这种感情究竟有多难得,每个被迫在社会中摸打滚爬过和经历过分合人都心知肚明。
台上驻唱正好在唱李荣浩《满座》,钟意敬完酒,回到秦敬眼前,秦敬为他倒小杯人头马,二人碰下杯。
“敬们年近三十,勇敢依旧。”
“好,半生半世,彼此与共。”
就像曾经敢追敢爱敢公开出柜、目中无人,十年走到头,饱经社会和岁月摧残,不再青春,却依旧能像个毛头小子般鼓起勇气,胆敢回头重来。至于头破血流、重蹈覆辙,都在做决定刹那再无暇去想,毕竟想千次万次,道理和现实再明白,也终究是不肯死心。
那种爱情就像是热烈燃烧过火,纵使最后只剩死灰,也敢迎风复燃。
酒吧顺利营业,第二天,秦敬开车带钟意出去兜风,路过高中校园,停下来。
钟意拄着下巴,透过车窗看向校园大门,群穿蓝色校服学生正向里涌去,刚好有两个男生说说笑笑地从他们车前走过去,人怀中还抱着脏兮兮篮球。
“你知不知道其实不太会打篮球?”钟意目光追着那两个男生,说道。
秦敬把手搭在方向盘上,正往校园看,听见这话不由有些惊讶“不打得挺好吗?有事没事就挑衅,让特想收拾你。”
“那是背地里苦用功,还练得疯,连成绩都耽误,被爸妈好顿骂。”
“嗯?你这喜欢,还对爱答不理?”秦敬听后不由用力搓乱钟意头发。“唉,追你时倍儿绝望,谁都跟说你就是二中朵高岭白莲花,天王老子也摘不下来,全靠自己坚强。”
钟意没忍住乐,抿着嘴说道“早就想答应你,可杨婷跟说秦敬看就是个花心二世祖,打篮球都非浪出个花来,答应肯定就被甩。”
“靠?杨婷那小姑娘,包她多少顿早饭,合着她才是那半路杀出来程咬金。”秦敬这才恍然大悟,想起杨婷那张模模糊糊面容,单马尾,总带着狡黠笑容,不由痛惜起曾经大半年早饭钱。
“那你怎不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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