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老同学们在起聚会,大多人不知道秦敬和钟意离婚事。
酒席上,秦敬和钟意作为当年话题中心人物,经常被敬酒,还被关怀夫妻感情生活,甚至有人劝他们养个孩子。
秦敬和钟意这场酒喝得都很尴尬,钟意不断地看着表,希望能早些回去。
就在酒桌快要结束时,秦敬突然按着胃撑在角落,脸色隐隐发白。周围都是欢声笑语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酒气,身旁桌上尽是残食垃圾和烟蒂。
钟意拿起外套,正准备走,看见秦敬,他略弓着腰,动不动,有些奇怪。
钟意过去,看到对方额头细密汗,顿时有些慌。
“秦敬,说话,秦敬。”
“们去医院。”钟意急匆匆把秦敬胳膊搭在肩颈上,将人扶出酒店打辆车。
车上,秦敬垂着头,鼻息喷在钟意脖颈间,意识很不清醒,钟意脖子很痒,却没推开他。
挂上急诊后,医生给秦敬做检查,说是胃溃疡。那医生开许多西药,还嘱咐半天注意事项才将人放走。
钟意拿着单子去药房结账,留下秦敬人。秦敬看上去疼劲儿缓过些许,他虚弱地站在门口,脸色仍有点发白。
夜间医院很安静,冷冷灯光打在昏暗走廊里。秦敬影子被身后黑暗寸寸吞下去,显得沉默而落寞。
没多久,钟意回来,他把药交到秦敬手里,正想问怎回事,怎得胃病,怎这严重,却在下秒被抱进怀里。
秦敬酒还没有醒,神志也没有清醒过来,他把脸闷在钟意肩上,头发乱得像个小孩。
钟意拍拍他后背,说道“起来吧,回家睡觉。”
秦敬摇摇头,缓慢地在钟意肩上蹭两下,含糊不清地说两个字“…老婆。”
钟意僵住,他生硬地说道“秦敬,你喝多,得回家。”
“…不回家,家里冷。”秦敬把脸埋得更深,逃避着背后黑暗。
“先放”
钟意还没说完,感觉好像不对。秦敬将他抱得很紧,两只手抓在他西装上,怎也不动弹。
钟意肩膀有些酸,他挪挪,才发现肩颈间竟有湿意。
这天秦敬像个无理耍赖小男孩儿,埋在钟意颈间怎也不肯起,先是蔫声哭会,然后又不管不顾地睡觉。钟意只好按着手机叫辆车,艰难地将人送回家去。
临近下车时,秦敬才是睡醒,他额前头发翘起根儿,似乎还没搞明白状况。
两人上楼,钟意看向熟悉楼道和家门,秦敬正在掏钥匙开门。切都带给他股扑面而来熟悉感,让他不禁产生种错觉,他和秦敬从来没有离婚。
他们只是寻常地出去应酬,然后同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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