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碗端过去,像是感受不到味道样端起碗饮而尽,喝完之后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,“璟儿,去帐篷里休息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袁璟有些迟疑,不放心他们家父亲个人待着,奈何年纪小说话没分量,他爹轻飘飘个眼神过来,就算步三回头也还是去帐篷找其他小伙伴。
吕布很有眼色送上碗蜜水,等他们家主公喝完,压低声音继续道,“连河东典农官起抓,等们到长安后同发落。”
如果不是曹孟德动不得,他甚至想连那家伙起抓。
“不急,再看看。”原焕摇摇头,火光之下看不清神情,“是典农官自作主张,还是典农官和太守郡丞勾结在起,是只有河东郡如此,还是所有屯田郡县皆是如此,先派人去周边郡县打探,顺便传信给曹操,让他仔细查查身边人。”
他以为那封信上写已经很过分,没想到还有更过分,强行掳掠百姓种田做工,谁给他们胆子干这种事情?
吕布连忙点头应下,小心翼翼将人劝去休息,转过身立刻变脸色,周身煞气冲天,像是刚从战场上厮杀回来样。
曹丕和孙权看情况不对扭头就跑,回到他们休息帐篷才拍拍噗通直跳心脏坐下来。
“有种不祥预感,父亲这次真摊上事儿。”曹丕舔舔发干嘴唇,脸色有些发白。
孙权低叹声,“爹这次也逃不掉。”
他们俩父亲都干过屯田事情,现在出那大问题,就算俩人没有掺和进去也少不得个失职罪名,何况他们俩爹脾气都不怎好,未必干不出强抓百姓去屯田这种事情。
战乱频繁,军粮压力很大,百姓粮食也不够吃,所以他们才会那费劲儿琢磨怎开荒、怎提高粮食产量,百姓流离失所,正好到处都是荒废土地,边出人边出土地和种子农具听上去就很不错。
他们爹可能会派兵抢抓百姓去屯田,但是肯定不会让那些百姓白做工,不然前些年在兖州时候就会被人告发出去,兖州离冀州近,不可能瞒天过海什消息都传不出去。
最大问题没有出在他们爹身上,那就肯定是底下人擅作主张,这种欺上瞒下祸害百姓小人人人得而诛之,别让他们知道是谁,不然肯定把人剁喂狗。
两个半大小子咬牙切齿骂半夜,睡梦中都在扛着刀追杀恶人,不安稳夜过去,第二天早,所有小家伙都副没睡好样子,反而最让人担心原焕状态不像昨天晚上那吓人。
车队收拾好东西再次出发,袁璟不敢留他爹自己坐辆车,和郭奕说几句后亦步亦趋跟在他爹身后,连吃饭时候都不放心,吃口抬头看眼,不知道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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