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送到主公案上。”
他又不是傻子,竹简如此沉重,他只是个弱不禁风文人,如何搬得动那多竹简,当然是让侍卫们抬到门口,然后再由他亲自送到主公跟前。
他可不是故意在主公面前献殷勤谋求好处,单纯只是怜惜侍卫抬久肩膀酸,主公不要胡思乱想。
郭祭酒义正言辞说完,想起过来时看到几个传令兵,眼珠子转继而问道,“主公方才派人出府,可是志才那边出什事情?”
“什都瞒不过奉孝。”原焕笑着摇摇头,把桌上戏志才和孙坚送来信递过去,不再揪着那几张纸不放,算是让他成功转移话题。
郭嘉扫完心上内容,啧声还回去,“陈王心浮气躁,难成大事。”
原焕眨眨眼睛,“还有呢?”
郭嘉疑惑看过去,“还有什?”
“没什。”原焕遗憾将信放好,他还想着郭乌鸦又要开始他乌鸦嘴,“难成大事”之后要跟个“如何如何而死”,这戛然而止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郭嘉狐疑看着他们家主公,总觉得这人反应有点奇怪,再仔细看,他们家主公依旧和往日样温润清雅宛若谪仙,好似刚才什都没有说样。
感觉更奇怪。
原老板笑温柔,抿口热茶将话题拉回来,“陈王刘宠意图以陈国为根基图谋天下,豫州郡县无人是他对手,只是双拳难敌四手,刘姓宗亲可以合作,别人也可以。”
光靠方势力难以抵挡来自周围敌人,可若是他们不只方,而是好几方呢?
远交近攻这种良策,放在什时候都很有用。
自古以来合纵公敌败多胜少,每个人都有自己小心思,联合起来往往不是万众心,而是互相拖后腿。
相反,只要自身足够强大,再多势力联合起来也能逐个击破。
郭嘉若有所思捏着下巴,“刘宠不是乌程侯对手,对付个小小陈国用不着找人合作,对主公而言,如今敌人除陈王刘宠,就只有……”
司徒王允。
亦或是,长安朝廷。
郭祭酒心里闪过天下各方势力,灵光闪脱口而出,“西凉?主公要借西凉兵马逼迫朝廷东迁?”
原焕笑吟吟摇头,“只是凉州近来日子过惨淡,等不忍凉州百姓挨饿受苦罢,怎就成奉孝口中那等不忠不义之举。”
郭嘉:……
行吧行吧,主公说什就是什,他这是个小小从事祭酒,也没他说话份儿。
郭嘉对这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温柔主公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好,果然人不可貌相,只看这人模样,谁敢相信他能说出刚才那等不要颜面之言。
私底下还老是说他脸皮厚,分明他们这位主公脸皮更胜筹。
郭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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