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素吸收棉,满得要溢出香气被吸收部分进墙壁里。
“你味道好浓。”程星辞喘着气,觉得自己有点发热。
谢凌顺着程星辞颈侧亲下去,含混不清地说:“嗯,易感期到。”
胸口被弄得湿漉漉,很痒,程星辞忍不住从喉咙里嗯出声,去抓谢凌头发:“别……。”
“不舒服吗?”
程星辞摇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被子遮脸,“太痒。”
浑身都热,皮肤泛着红。程星辞双腿环住谢凌腰,从被子里露出双眼睛,很小声地催促:“快点啊。”
谢凌声音哑几度:“想要?”
程星辞又往被子里缩点,像是在害羞,但是挂在谢凌腰上腿点都没有放开。
谢凌垂眸看着程星辞眼睛,斜过身子去拿床头柜抽屉里套。慢条斯理地戴上,抵着,又故意不给。握住他膝弯诱哄:“想要就叫。”
程星辞湿透,被酥麻又不得痛快感觉搅得心慌意乱,抓着谢凌手臂叫他凌哥。
谢凌手臂比程星辞壮圈,皮肤颜色也深个度,被抓得发红,用力时候肌肉线条起伏明显。
有力手臂再往下压点,“叫得不对。”
程星辞喘得厉害,想自己动动腰,却又被谢凌按着动不,急得眼眶里盈起泪水,胡乱地叫宝贝、叫哥哥。
“还是不对,”手臂继续往下,把程星辞腿折起来,“再想想怎叫。”
程星辞泪眼模糊,用力地抓着谢凌手臂,剪得很短指甲几乎掐进谢凌肉里。右手无名指上那支戒指硌得他有点疼,他闭闭眼,泪水就留下来,他喊:“老公。”
这个词程星辞曾经每次使用都带着反感,从祝文骁嘴里说出来,或者被祝文骁逼着从自己嘴里说出来,怎样都觉得恶心坏。
他没想过他要这样喊谢凌。
不知道怎回事,明明已经被填满,他还是止不住地哭,眼泪爬满脸,打湿鬓发和枕头。
谢凌俯身下来吻他:“别哭,不欺负你。”
程星辞把脸别开,咬着唇承受撞击,哭很久,不知道这个眼泪是难过还是爽到。
最后谢凌让他坐起来,两个人面对面抱着,低声哄他:“不哭,你老公是,从今以后都只有,不会再有坏人带你走。”
程星辞还抽着气,埋头在谢凌肩膀上,哭得嗓子都哑,身体里却因为哭泣而无意识地痉挛收缩,谢凌忍得辛苦,好不容易把人哄得不哭,隔会儿又因为太深太用力让程星辞重新哭出来。
谢凌教他叫老公,让他记住叫谢凌老公时身体感觉,还有心里充实、稳稳安全。
可能是易感期关系,朗姆酒味道和平时有些不同,程星辞觉得好像酒味更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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