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吸口烟,喷出白色雾气:“跟他不熟,关于他问题不要问。”
梁朔站在白炽灯底下听完证词,忽然觉得很合理,谢汛他确实会做出这样事。
刚认识谢汛时候梁朔把谢汛归类为用下半身思考情场老手,现在他收回自己判断。谢汛大概是太过于冷静和木讷,所以给人种游刃有余错觉。
他又想起谢汛坐在这个审讯室里,用郑重语气说“遇到个人,喜欢他,想跟他再见面。”
而梁朔也好奇起来,那个被谢汛见钟情人,会是什样。
谢汛在八月十号那天离开曼北,去首都参与个国防安全方面z.府项目,那个项目保密级别很高,每天工作时候需要把手机放进保险柜里。
出发前他想过要跟梁朔发个消息。算算日子,这是临时标记之后第三天,他在想,如果梁朔需要他,他可以立刻去跟梁朔见面。
但是梁朔会需要他什呢?这个时候联系,梁朔会不会讨厌他?会不会觉得他是在利用标记期依恋得寸进尺?
就这样犹豫个晚上,手机上信息输入栏打好字又删掉,最终什也没发出去。
他以往跟Omega交往经历都不成功,这次他不想再搞砸。
在首都工作异常忙碌,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都不能离开实验室,日子飞快地滑过,他对梁朔想念却没有丝毫减少。
他想念梁朔凶狠和傲慢、脆弱和性感,想念梁朔身上烟草味道,还有草莓香甜。
梁朔像个充满矛盾神秘个体,会用枪抵着他bo起,说碰别地方就算袭警,也会无条件信任他,对他敞开后颈腺体。
谢汛无数次想起他们那天分别时,梁朔肩膀上扛着人,对他笑样子。他知道自己这次完蛋,这次他将迎来人生大考,而他是个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考生。
于是需要更加谨慎、更加小心翼翼,以至于直到项目结束回到曼北市,他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梁朔次。
再次见面是在冬天。
谢汛刚回到曼北那个星期五,他从公司回家,忽然很想去警察局碰碰运气,所以他绕几条街,从警局门前缓慢地行车经过。
他觉得他可能是用尽前二十三年积攒好运,因为他真遇到梁朔。
他们自然地打招呼,谢汛说自己开车路过,问梁朔要不要去吃个饭什。
这天梁朔难得准时下班,反正也没什事,想到唐砚宁案子是谢汛帮自己忙才顺利告破,所以这顿饭于情于理应该他请。
谢汛没有跟他推拒,顺理成章地约下次换谢汛请客。来二往,两人渐渐成为有空时候会约到起坐坐朋友。
再后来,梁朔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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