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到公司以后,巩伊凡公司股份转让协议已经放在他办公桌上,他没有先签字,把协议放在边,给程星辞打个视频电话。
程星辞今天下午没课,谢凌走之后他在起居室坐会儿,还是觉得困,又回房间去继续睡觉,被谢凌电话吵醒。
视屏里人侧躺着,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,懒懒地叫声“凌哥”。摄像头对着他睡意朦胧脸,谢凌刚好可以看到他鼻尖上那颗小痣。
程星辞这种迷迷糊糊样子让谢凌很心软,让谢凌很不想走,让谢凌每分钟都想把程星辞带在身边。他就这看着,但是又不说话,程星辞等几分钟,好像快要睡着,忽然又闭着眼睛问:“事情办完吗?”
“还没有,”谢凌没跟程星辞说要见那个叫周越珩人,只说:“待会儿巩伊凡要过来,等他。”
“哦,”程星辞抱着手机翻个身,有些长碎发遮住眼睛,“那你大概几点出发去机场啊?定个闹钟去送你。”
“不用送,”谢凌温柔地哄:“这趟没几天就能回来,你睡吧。”
程星辞睁开点眼睛,望着屏幕里谢凌英俊脸。他们才临时标记过,Omega身体里还有充足朗姆酒信息素,这使程星辞很依恋谢凌:“好想你啊。”
“也想你。”
“不想你走。”
“会很快回来。”
程星辞看他会儿,问他:“标记消失之前你能回来吗?”
“嗯,”谢凌说,“能回来,睡吧。”
谢凌直看到程星辞睡着才挂断电话,然后没过多久前台打内线来告诉谢凌巩伊凡到。
谢凌临时改变主意,没有在自己办公室接待他们,而是让人把他们带进同楼层小型会议室。
跟巩伊凡起到男人和谢凌差不多高,西装笔挺,有种病态瘦削。他脸色苍白,五官算得上标致,但是看起来很不自然,道接缝线般细微疤痕从他右眼眼角直延伸到左脸下颌处,疤痕处皮肤泛着新生肌肤红,看样子确是前不久才做过场大刀阔斧整形手术。
巩伊凡没有作介绍,那人却主动走上来向谢凌伸出右手,“你好,是周越珩。”
谢凌也伸出手,“谢凌。”
“知道你,”周越珩笑下,僵硬五官使得这个笑显得有些勉强。他说话嗓音嘶哑,语调却不急不慢,“很早就想让小巩带来见见你。”
谢凌挑挑眉,没有接话。周越珩解释道:“你大学时拿Gartner网络安全大奖,那个时候在加国就看到过你报道。”
“那个奖是颁给们团队。”谢凌客气地说。
“但你是团队核心,”周越珩说,“对你们公司现在在做安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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