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巩伊凡质押给们股权,他现在要转让,需要质权人签字。谢汛今天早出发去京里开会,要过几天才回来。巩伊凡那边催得急,过去趟。”
“谢汛去京里?”
“昨晚临时接到通知,他给发消息。”谢凌说,“梁朔说他今晚回家陪你。”
“哦,”程星辞喜欢跟嫂子起玩儿,又有点高兴起来,“对,巩伊凡为什要转让股权啊?没听他提起过呢?”
“巩家债还没还完,他想帮他爸还债吧,”谢凌穿好外套,走到床头柜旁拿起手表戴上,继续说:“对方给钱很大方,以巩伊凡公司现在经营情况,能卖到那个价格是赚。”
“也好,”程星辞点点头,“看伊凡他根本就不想做那个网络公司。”
“是巩寓让他做,”谢凌也觉得这样挺好,“他们业务很多都是巩寓给他找,现在巩寓摔跟头,资源恐怕大不如前,转让出去或许是最好选择。”
“你们公司不是跟他们还有业务往来吗?”程星辞还记得第次见到巩伊凡就是在谢凌办公室里。
“那是谢汛看在巩寓面子上给他们,”谢凌谈起工作毫无感情,客观冷静地说:“看之后情况吧,如果他们换老板合作不愉快就不再继续合作。”
谢凌陪程星辞在家吃个早午餐,然后便自己开车去公司,路上给巩伊凡发消息说现在他过去签字,让巩伊凡晚点派人去云塔集团取。
协议内容谢汛已经看过,股权转让价款优先偿还云塔集团债务。虽然谢汛说这笔钱不着急,可以宽限点,等巩寓以后事业重新做起来再慢慢还,但是巩伊凡很坚持,定要先把云塔集团钱还。
昨晚谢凌找程星辞找疯,巩伊凡直没接他电话,后来到很晚巩伊凡才给谢凌发消息道歉,说他舞会上忙着招待客人,没有带手机在身上,请谢凌原谅,又说程星辞已经回家,让谢凌不用担心,连着发好多条。谢凌没有回复他,他应该不知道谢凌突然回曼北。
消息发出去不到分钟,巩伊凡电话就进来,谢凌按车载电话接通,巩伊凡却好像早已知道他人在曼北,点也没有惊讶。
巩伊凡先是语气诚恳地跟谢凌道歉,说自己不是故意不接电话,又把程星辞在舞会上表现夸赞通,说程星辞演奏简直是天籁之音,穿着礼服长裙美得不可方物。
谢凌想起自己昨晚对那条美得不可方物长裙做过什,忍不住笑笑,说:“他是自然是美。”
电话那边滔滔不绝顿时戛然而止,安静会儿,巩伊凡才又接着说:“收购们公司股权那位投资人想见见你,既然你在,们现在过来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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