踝，又问他：“这协议你看过
？”
“没有啊，
第
页都还没看完，”程星辞回头瞥眼电脑屏幕，卖乖道：“这不是看不懂吗？还说等你回来请教你下呢，谁知道你先自己发现。”
谢凌刚才迅速扫眼协议上
内容，协议最后页上印着那个叫周越珩人身份ID，眼就能看出那人是个Alpha。
投资协议内容对程星辞倾斜程度很高，这笔钱几乎是白给，只有个要求——投资人随时可以叫程星辞去当面汇报经营情况。这个协议看起来就好像是给程星辞笔钱，让程星辞可以随叫随到。
谢凌刚才猛地看到只觉得肺都要气炸，现在冷静下来，还是相信程星辞应该确实是不知情。而且这个要求很隐蔽，用大堆商业法律术语包裹起来，以程星辞理解能力多半识别不出来。
程星辞说不认识这个叫周越珩人，谢凌认为程星辞没有必要对自己撒谎。
“以后跟任何人签任何协议都要先给看，”谢凌决定先不告诉程星辞协议上不合理地方，等他问过巩伊凡再说，“还有，缺钱问要，Omega不可以用别人钱，正常商业投资也不可以，只有可以投资你，明白吗？”
“哦，”程星辞观察谢凌脸色，觉得谢凌大概是不生气。总之今天先把人哄好再说，于是程星辞乖乖点头：“知道。”
谢凌温热手指顺着他裤脚伸进去，抚上小腿，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捏把：“账还没算完，你说什
不想依靠，是什意思？”
“就是不想依靠你意思啊，觉得自己好没用哦，”程星辞被他捏得脚趾蜷缩起来，“你们所有人都有自己事，都很厉害。只有什都不会，唯会做点就是教琴。不想什事情都要你给安排好才能做，就好像离开你活不下去样。”
“哦，”谢凌冷峻地点点头，手上点不放过他，在他腿上路点火，“你意思是，你想离开也能样活得好好对吧？”
“哪有这样说？”程星辞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有用点，没想到腔热血被谢凌理解成这样，想要收回脚离开，谢凌却不松手。
“你放开。”
“不放。”
程星辞蹬他脚，“你又偷换概念强词夺理，不想跟你说。”
“那你是什意思？”谢凌摆出给他机会解释表情。
程星辞有点不好意思，别过脸不去看他，破罐子破摔道：“就是不想这没用，什都靠你，所以想把事情办好再告诉你，让你……让你对……刮目相看。”
太羞耻，这话说到最后程星辞自己先红脸，小声如呓语：“就是想在你面前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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