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号啊?”他问谢凌。
谢凌抬起手腕看眼,“已经过零点,今天应该是二十三号。”
“嗯。”程星辞往被子里缩缩,怕冷似裹紧自己,说,“没事,凌哥你今晚还是睡书房吧。”
“怎?”
程星辞呼吸都是热,带着灼人香甜,声音很小地回答:“可能是发情期。”
谢凌呼吸滞,脑子有点转不过来,只有心跳砰砰,有点迟钝说:“哦,发情期……那……现在该怎办呢?”
这个Alpha自己易感期用抑制剂用习惯,这个时候第反应居然是给程星辞找抑制剂,然后又想起来Alpha用抑制剂Omega是不能用,又说:“出去给你买抑制剂?”
程星辞有点委屈,眼眶红红,“哦,那你去买吧。”
谢凌听出来他不高兴,耐心哄道:“医生说不能做……等好再说,乖。”
程星辞抱着被子翻个身,“你走吧,也不用什抑制剂,这多年都是忍过去,已经习惯。”
他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气味已经在空气中浓稠,跟用隔离剂那个时候完全是两种状态。
隔离剂把信息素封在身体里,难受是自己,而这多年没有正确使用腺体此时就像打开阀门,身体里满溢信息素正潮涌而出,程星辞控制不也毫无所觉。
他就那弓着背,薄薄睡衣下面脊骨细长地凸起,直往上延伸到颈椎。睡衣领口有些大,颈椎露在空气里。颈椎再往上点,Omega腺体位置有些发红。程星辞皮肤莹白,脖颈修长,腺体那块皮肤就像被人揉过样。
而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把那里露给谢凌,像颗饱满、无辜、熟透果实。
谢凌被信息素蛊惑着,鬼使神差地伸手按上去,程星辞身体轻微地抖下,呼吸急促起来。
他们之前在起睡时候谢凌也吻过、摸过他后颈,用牙齿轻咬过那块皮肤,但这次不样。
Alpha和Omega生理构造注定他们逃不过信息素痴缠,不论多感性主义人,都无法彻底否认信息素巨大诱惑。
谢凌感觉到自己自控力正在流失,深埋在身体里占有欲跟Alpha信息素样不受控制,叫嚣着、奔涌着,想要侵占和刺穿面前这个Omega。
他在心里吆喝自己快停下,还不是时候,现在程星辞还在吃药,他不能碰他。
但是程星辞只是侧躺着,身体很热,随着他抚摸发出小猫样低吟,他受不。
朗姆酒味道蔓延、渗入,在空气中与蜂蜜味道纠缠。甜味和酒味愈发浓郁,绞杀着谢凌残存理智。
程星辞偏头看他眼,叫他:“凌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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