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点半，程星辞和茉莉在市警察局办户籍手续，接到谢凌打给他
电话。
“办完
吗？”谢凌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过来，那边听起来很安静，可能是在办公室里。
程星辞
只手握着手机，只手握着笔，在户籍警察发给他表格上填资料，边写边对着电话说：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
五点半过来接你们好吗？”
程星辞看眼墙上钟，估计个小时差不多能够办完，“好。”
谢凌又放低声音，“想你。”
这时程星辞对面户籍警察从电脑上移开目光，指着他表格上婚姻状况那栏说：“这里填错，在系统上查到你已经结婚，这里要填已婚。”
程星辞愣下，捂住手机话筒，对警察说：“丈夫可能已经死。”
警察皱眉：“有死亡证明吗？”
“还没有找到尸体。”
那小警察第次听到有人这样冷漠地谈论自己丈夫生死，感觉哪里怪怪，但他还是耐心解释道：“如果人不见，也找不到尸体，根据《AO婚姻法》，你需要在他失联两年以后到法院去宣告他失踪，宣告失踪以后你才可以提起离婚。”
程星辞哦声，听起来有点失望。把捂住话筒手移开，对那头说：“也想你。”
小警察瞬间眼睛睁得溜圆，脸吃大瓜表情看着程星辞。程星辞神情坦然，继续跟电话那头说：“嗯，待会儿见。”
程星辞不知道小警察此时已经脑补出通*弑夫狗血大戏，认认真真把表格填好交给小警察审核。
小警察大气不敢出，把表格上内容往电脑上敲。
两分钟之后梁朔带着茉莉过来，在办事桌子前面站定，“办完吗？”
小警察认识梁朔，忙起身叫声：“梁队。”
梁朔点点头，“你继续。”
小警察又坐回去，把键盘敲得啪啪响。
程星辞抬头看向梁朔，叫声“嫂子”，梁朔就跟程星辞聊起来。
小警察飞快地录完资料，按下审核，屏幕上显示资料审核通过，他打印份出来，盖好章递给程星辞，说：“好，现在拿到办证大厅办身份证就可以。”
程星辞接过来，起身说：“谢谢。”
梁朔领着程星辞去把身份证办，又把两人带到自己办公室，让程星辞和茉莉在这里休息，等谢凌来接。
茉莉所有信息都要全部重新核实，今天没办法办完。
两人在办公室旧沙发上坐下，梁朔朝程星辞招招手，”小辞跟来下。”
于是程星辞跟着梁朔到露台上。
梁朔从裤兜里掏出烟盒，抽支出来，问程星辞：“介意吗？”
程星辞摇摇头，“不介意。”
梁朔偏头用手拢着火，把烟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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