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茫
晨光从没有拉严实窗帘缝隙里照进来，柔和地落在谢凌眼睛上。天空灰蒙蒙，云层很厚，好像又要下雨。
程星辞不知什
时候离开
，谢凌伸手
摸，身边床单上还有丝若有似无体温。
身体里流淌着带花香蜂蜜甜，明明并没有闻到味道，程星辞气息却绵密地将他包裹，充盈鼻腔和腺体，充盈大脑，占领他绝大部分思绪。
后颈腺体已经不痛，被咬破皮地方也有愈合征兆，下面某个位置却挺立得厉害。
凝神回忆起来，昨夜标记之后实在是太痛，程星辞朝他敞开身体他也什都做不，只记得自己疼得昏睡过去，陷入黑暗之前把程星辞抱得很紧。
他们好像接个很长很缱绻吻，程星辞不太熟练地讨好他，却技术很烂地几次咬到他舌头。
舌尖擦过牙齿，程星辞给他湿润柔软触感，帮他化解很多关于疼痛记忆。
谢凌把程星辞枕过右手放在唇上吻下，有些狼狈地起身去卫生间解决那个精力过旺地方。
花些时间处理好生理问题，又打开窗户通风使身上朗姆酒味道散去，谢凌才慢条斯理下楼。
祝文骁也并没有睡到中午才起，谢凌到餐厅时候程星辞和祝文骁，还有那个小女孩儿茉莉已经坐在长餐桌旁吃东西。
“起？”祝文骁正在用平板电脑看新闻，听到声音把视线从屏幕移到谢凌脸上，关切地问：“感觉好些吗？”
“嗯，”谢凌很自然地跟程星辞目光接触瞬，然后看着祝文骁说：“好多，只是还有点头晕。”
祝文骁露出笑意：“待会儿坐
车回市区吧，你车改天过来开，或者让司机给你开回去。”
“改天自己来开。”谢凌在祝文骁和程星辞对面坐下，挨着茉莉，转头跟小女孩儿打招呼：“早上好啊小美人。”
茉莉正在把片卷心菜叶子往嘴里塞，闻言顿，好像很意外谢凌会跟自己打招呼，看谢凌两秒钟，脸红，有点拘谨地说：“早上好。”
这种感觉很奇妙。
谢凌本来跟茉莉并不认识，但是跟程星辞完成逆向标记之后，对和程星辞熟悉人也有种莫名亲切感。
于程星辞有关所有感觉都放大。从踏进餐厅开始就能清楚地感觉到清甜Omega信息素，程星辞每次偷看他都能被他发现。还有程星辞呼吸、心跳、皮肤温度，汁液很多梨子和圣女果在程星辞唇齿间碎裂，食物、蜂蜜、清晨暧昧气息。
祝文骁已经吃得差不多，这时啜口茶，拿着手写笔在平板上写什东西。
再次察觉程星辞视线，谢凌抬起头挑眉对程星辞笑下，程星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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