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尽快离开。”
“嗯。”谢凌用力在他手上握
下，“
有分寸，你信。”
程星辞侧脸看着他，不说话。，
光线太暗，他们都看不清对方脸上
表情，所以可以肆无忌惮，可以不用克制。
如果这个时候谢凌能看见，他定会因为程星辞眼睛里压抑欲望而吃惊，程星辞现在好想要他。
要培育出浓度很高Omega信息素，要求Omega不能使用抑制剂。
程星辞从分化到现在从未使用过抑制剂，也从未被人标记过。
在焚香园，他们发情期只能通过关进小屋子自己熬过去来解决。
被祝文骁接过来住以后，每次发情期程星辞也会自己到地下室去度过。
祝文骁就像等待果实成熟样，等到他自己熬过发情期，便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他抽血，第二天就会有新17号送到祝文骁手上。
在焚香园长大孩子不知道情事是什
，也不知道正常情况下应该怎样度过发情期。后来长大，从年纪大Omega那里听说些，但仍然懵懵懂懂。
程星辞只觉得现在看着谢凌，好像又有点发情期要到感觉，身体很热，腺体很痒，很想被拥抱和亲吻。
可是明明周期还没到，不该是这个时间。
“需要躺下吗？”谢凌开口问他，“你怎样方便点？”
程星辞看眼床单，小声说：“嗯，你躺下吧。”
谢凌于是坐进床里，背对着程星辞侧躺，把上衣衣领往下扯扯，低头将腺体位置露出来。
忽然觉得有点紧张，程星辞清清嗓子，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什，只小声叫他：“谢凌哥哥。”
“嗯，”谢凌回头说，“过来吧，没事。”
于是程星辞俯身下去从背后抱住他，把头埋在他后背上，深深地吸口气，却只闻到他身上干净沐浴乳味道。
他记得谢凌信息素是带点甜味酒，谢凌跟他说是朗姆酒。现在他暂时闻不到，因为长期注射信息素隔离剂，对Alpha信息素敏感度很低。
谢凌不动，把呼吸放得很轻，感觉程星辞在背后气息。小辞信息素是很甜蜂蜜，谢凌闭上眼睛想象着他气味包裹住自己。
程星辞嘴唇贴在谢凌后颈上，极轻极慢地亲吻，两个分开太久人在试探中渐渐熟悉。相拥姿势好像回到程星辞分化那个雷雨夜，只是位置对换。
没有人说话，只剩下呼吸声在黑暗中起伏，小心翼翼，连呼吸都不敢重，像是害怕打搅到什。
谢凌不合时宜地想起程星辞第次来找他那个夜晚，也像今天这样忽然停电。
所以停电是程星辞弄吗？
他刚想问这个问题，就感觉到后颈传来湿热触感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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