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似搂住他脖子,踮起脚尖把自己往他唇上凑。
谢凌吃惊,甚至忘怎呼吸。四肢僵硬地感觉着程星辞体温,在几乎碰到程星辞嘴唇时候,他死机大脑终于重新启动,指挥他身体向后退让半步。
他握住程星辞手臂,隔出点距离,问:“你要做什?”
这次问话音量提高点,然而马上又是声巨雷在耳边炸开,程星辞说什谢凌全没听见。
雷声过后雨点变小,房间里黑暗显得更加沉默。
谢凌觉得刚才那道闪电中他好像看到程星辞脸上挂着眼泪,心里忍不住被牵动,待要再开口,走廊上又传来祝文骁声音。
“程星辞!你在哪里?”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。
程星辞在谢凌胸前按把,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又闪身出去。
到早上才恢复供电,大雨依旧瓢泼。
这晚谢凌睡得很不好,他梦里也下夜雨。
羸弱小孩在他怀里哭整夜。17岁谢凌不知所措地控制着信息素,安抚刚刚分化Omega。
有种玄学,说分化时候潜意识里想到什,信息素就会是什味道。程星辞明明过得那苦,信息素却是甜,是蜂蜜味道。
谢凌跟他失去联系以后曾狠狠地找过他几年,但始终无所获。那时候程星辞好像突然从K国消失,没有查到任何交通或者酒店记录,甚至所有医院和学校都没有跟他匹配信息。
今年五月份,谢凌处理完A国事务回到曼北市。祝文骁带着新婚爱人前来接机,把程星辞推到他面前,跟他介绍,“这是老婆。”
谢凌还记得那天他差点脱口叫出程星辞名字,程星辞却主动伸手,礼貌地做自介绍,俨然是已经不记得他样子。
谢凌分辨不出来重逢时初见程星辞,和昨天趁夜偷偷来他房间程星辞,哪个才是真实。抑或者昨夜大雨、闪电雷鸣,使谢凌产生幻觉。
直到坐在楼餐厅长形餐桌上吃早餐,谢凌还是在怀疑那可能只是自己不礼貌想象。毕竟程星辞是他朋友Omega,这样幻想多少有些不太体面。
此时已天光大亮,雨还是没有要停意思。
朝向庭院巨幅落地窗被大雨冲刷,形成个小型景观瀑布。院中切红绿都鲜艳而模糊,像挂在近处油画。
祝文骁坐在谢凌对面,边往吐司片上抹黄油边跟他闲聊。谢凌心不在焉,说话时不自觉地捏着小勺子,在咖啡杯里搅半分多钟。
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祝文骁终于将黄油涂抹均匀,放下餐刀,说:“好多年没过来住过,还住得惯吧?”
“嗯,”谢凌端起咖啡喝口,“睡得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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