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地把手机放进裤兜里,不说话。
邹北远抓住他胳膊手滑到手腕位置,拉着他走段,到没有障碍物地方才放开。
打车回到小区,苏鸣在电梯里问邹北远:想吃什?
邹北远看着他因为面露疑问而显得特别生动脸,脑子里浮现出他喝山药粥样子,喉结滑动,说:“番茄鸡蛋面。”
到十六楼,邹北远也没先回自己家,特别自觉就跟在苏鸣后面进屋,苏鸣家里那双备用拖鞋已经快成邹北远专用。
苏鸣让他在沙发上坐下,然后从冰箱里拿个保鲜用冰袋出来,用干净毛巾包好递给他。
邹北远没反应过来:“什?”
苏鸣抿着嘴唇,弯腰靠近,神情很认真地用冰袋贴在他右脸上。
其实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什,邹北远是很抗揍,像这样挨下,不用特别处理个礼拜就能好。
他条件反射想拒绝,但是苏鸣眼神,让他说不出拒绝话。
他6岁开始学拳,从13岁第次站上比赛拳台开始,就很少有人关心他挨打痛不痛,他们只关心他打得好不好、能不能赢。
苏鸣看着他,言不发,但是邹北远通过苏鸣表情和眼神看懂苏鸣意思。
“谢谢。”他把冰袋接过来,压在自己脸上。
冰袋被毛巾裹着有点大,交接时候邹北远把苏鸣手指也并握住。拿画笔手很修长细腻,光滑柔软,像女人手,邹北远很轻松就可以把他整个地包裹起来。
苏鸣很快把手指抽走,只在邹北远掌心留下难以名状触感。
没过几分钟,厨房里响起切菜声音,那声音节奏很快,但是很稳。苏鸣做这些事情特别熟练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打手语,他手指灵活得不像话,邹北远觉得如果奥运会有翻花绳项目,苏鸣定能拿金牌。
邹北远把冰袋按在脸上,踱步到厨房门口去看他。男人又穿上那条浅绿色围裙,头发用黑色皮筋在脑后扎个低低马尾。去酒吧白衬衣还没换,拿着筷子手上也还戴着两颗造型华丽装饰戒指。
面是风流,面是居家,在苏鸣身上和谐统。
十几分钟之后,抽油烟机停,苏鸣用防烫手套把那碗番茄鸡蛋面端上餐桌。
汤汁澄黄,汤里是炒出沙西红柿,和颗煎得非常漂亮太阳蛋。苏鸣用最细面条,火候刚好,每根都吸满汤汁。蒜苗叶子代替小葱,加上香油和白胡椒粉,混合成种特别令人眷恋、会让人想到家味道。
邹北远本来没那饿,闻到香味之后立刻就觉得很饿很饿。
苏鸣把面放下,又从厨房拿筷子给邹北远,自己拉开椅子在邹北远对面坐下。
“你不吃吗?”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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