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老，结果也没
。”
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事情，低下头整理桌子上
东西，恍惚之间，前面还是那个笑吟吟少年人，卫渊动作顿顿，轻声道：“不过，你可以放心，炎汉还是存在。”
“想，对你们来说至少算是个安慰。”
他好像是听到声音。
抬起头，身前只是泥塑。
沉默
会儿。
卫渊掏出个果子，轻轻放下，道：
“南阳草芦还在，这颗果子是你当年种下来树上结。”
“看。”
“当初你长个子时候，在上面用匕首刻下痕迹，现在那些痕迹都还在，草芦还好，就是草有些多，太潮湿，等到来年时候，收拾收拾，明年果子熟时候，再来看看你。”
“你那把扇子，就先拿着，不还给你。”
“等你哪天亲自来找要。”
他看看周围环境，站起身来，推门离开，其实早卫渊就已经感觉到，在这座武侯祠里熟悉气息，开始还希望是当年那少年，可是进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。
其实也不可能是，他和张角类似，都是天机反噬而死。
这里不远处就是汉昭烈帝刘玄德惠陵。
卫渊顺着气息走到主殿西侧。
主殿是刘备刘玄德，东殿是诸葛武侯，西殿则是关羽张飞。
卫渊走到西殿，看着那威猛两位将军，然地点头，周围有防止游客去触碰塑像围栏，卫渊只手搭住围栏，干脆利落直接翻过去，拍拍身上灰尘，然后御风把桌子上灰尘都吹干净。
又把酒瓶放在桌上，望向那边关羽塑像。
果然是他，或者说，祂。
毕竟这里是刘玄德陵墓。
卫渊曾经在鬼域中和珏联系时用过，卧虎专属神通。
不过之后就很少再用。
屈指叩击——
驱神。
瞬间，缥缈难测气机扫过整座武侯祠。
卫渊仰着头，轻声道：“关将军，故人来。”
“还能喝杯酒
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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