湮灭也已经没有什
不满意
。”
董越峰没有说什，只是活动下身子，道：
“爵老先生，难得你也苏醒，再说说吧，帝辛故事……”
青铜爵闲散地谈论，它只是曾经被摆放在商王桌案上酒爵。
所知道不多，只是曾经被不断当做珍宝流传过，所以对于陶器古物有着足够高鉴别能力罢，所说故事也很简单，不过是商王如何奋力挣扎于那个时代泥泞，最终失败。
商是重视鬼神甚于律法国家。
到帝辛时代，支撑五百年大商已经濒临崩溃。
王室，亲族，还有巫家，诸侯，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大商。
青铜爵谈论，帝辛是以幼子身份登基成为王。
第
次看到他时候，那还是个少年，顾盼神飞。
讲述他力大无比，英伟之器。
讲述有个奴隶少年跪在帝辛身前，被起用为将。
还有个奴隶叫做飞廉，他儿子能够力搏狮虎，效忠于帝辛，叫做恶来。讲述帝辛废除万事都听鬼神制度，不再以大量奴隶血祭祖先，甚至于让奴隶参军，起用没有祖先功业小人，最后激怒诸侯和鬼神，兵败。
这是董越峰听过许多次故事，但是他仍旧没有表现出不耐烦。
许久后，他伸出手抚摸青铜爵，叹道：“有时候
会回想这声，是否只是个梦，这几十年来也走过许多地方，但是再也没有见到和你样特殊古器。”
青铜爵似乎耗尽这段时间积攒精力，不再回答。
董越峰笑笑，他已经习惯这种间歇式交流。
只是不知道，会不会在它某次短暂沉睡苏醒后，却发现自己已经先步而去呢，大概会吧，不知道到时候它会怎想……
董越峰叹口气，将青铜爵重新放回去。
准备休息时候，手机闪动下，老人性格较为丝不苟，想到今日和学生说过事情，以为是找到对应资料，打开之后，却发现是他带过届学生学生群，有个学生发个图片。
是个青年正在制陶。
董越峰本来不在意，但是看到那陶器时候，整个人却呆滞住。
他霍然起身。
几乎是猛地转过头看向被保护起来商王青铜爵。
他感觉到相似东西，只是丝丝，但是极为相似，是，是那青铜爵偶尔提及，神州神代气息，他突然想到什，手忙脚乱地将那张图片保存下来，然后搜索教程。
花很长时间用现在软件各种做旧滤镜，当最高等级仿古滤镜处理完之后，老人瞪大眼睛看向照片，手掌猛地颤抖下。
许久后，他拿起手机，打出行字，删又改，改又删。
“这是谁做？”
……
卫渊第二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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