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
刚刚还在感叹茶香清淡
卫渊在下
妙险些呛死。
他剧烈咳嗽着，勉强唉没有在这位白发女子跟前失态，喘匀气息，苦笑道：
“好久不见？您是在说卧虎脉吧……”
“您认识之前卧虎？”
女子摇
摇头，眼眸安静像是夜空，看不到丝波澜，注视着卫渊，道：
“
说就是你。”
“？”
卫渊怔下，脑海中首先怀疑对方是否是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曾经遇到过自己，还是说其他可能性，脸上浮现迟疑之色，白发女子微笑补充道：
“当然，并不是这世你，在青丘已经有千年不能出去过，更不必说在苍茫人海当中遇到你，曾经见到，是你前世。”
眼见着对方越说越是夸张，卫渊定下神，道：
“您是说……前世？”
“但是据所知，哪怕是修行中人也没有转世之说，阴司幽冥只是虚妄，禅宗活佛必须是在上代圆寂后，立刻没入胎儿灵台才能够勉强传承，即便这样也要付出世苦修作为代价。”
“轮回之说，实在虚妄。”
女子自然颔首，道：“当然。”
“但是世界浩大，总有各种可能，真灵转世也是如此，这件事情虽然近乎于不可能，却绝非不可能，只不过其过程艰辛罢，如同碗水中，有十万八千虫，个人真灵转世，比之于大海捞针更为困难，而即便是真灵重新为人，绝大多数也和前世并无关系。”
“株花树年年开花，同是此树之花，但是今年和去年花，绝不能说是同朵，真灵转世也是如此，但是，总存在有极少部分不同。”
卫渊皱皱眉，道：“您是说，就是那个不同？”
他半开玩笑道：“那前世难不成是留名于史书英雄豪杰吗？”
白发女子摇摇头，狡黠笑：“不，非但不是什
豪杰，如果真要论起来，你应该曾是奴隶，因为某些事情，又被丈夫解去奴仆契约，成为部族当中员，当然，就所知，你直都很普通，没有天生神异，而那个时代，还没有修行说法。”
卫渊听得怔住，眼前白发女子所说太过认真，叫他都有几分怀疑，但是他仍旧慢慢摇摇头，沉吟道：
“并不相信有前世这样说法。”
“何况，就算是有，前世和现在也不同。”
白发女子道：“那是你眼中，至少你真灵不曾发生过变化。”
“在寿命悠长生灵眼中，凡人每次转世相当于难得奇迹，而代价只是失去记忆而已，卫渊，在你眼中，如果个人失去过去记忆，他就不是那个人吗？”
“或者当那些年老人得病症，像是孩子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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