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挂着块墨绿色薄毯,本翻半《尤利西斯》被主人随意地丢在褶皱薄毯之上。素来能言善道男人走到沙发边上坐下,两只胳膊肘撑在大腿上时不知如何开口。
程意是来“谈判”,他抬头看眼傅遥,“傅遥,希望你重新考虑下志愿事情,这关系你未来四年学习,不是玩笑。”
傅遥懒懒地背靠着房门,他插着口袋语气平平,“明白,填Z大也不是玩笑。”
“这还不是玩笑?”傅遥满不在乎口气刺激着他神经,他难得不自觉拔高音调。程意深吸口气,转而用循循善诱语气和他说,“T大直是你目标,多少人想上都上不。妈直夸你有主见,做事很让人放心。不是想逼着你做决定,站在家人立场上,们肯定是不想你后悔。”
傅遥双手环胸,似是听进去这话,赞许地点点头。
程意心喜,以为这事就要告段落,没想傅遥却笑笑,“嗯……T大确实……有考虑过。不过分数要上喜欢专业,你也是知道,够不上。填Z大挺好,怎会后悔。”
程意正要挂到嘴边笑比昙花现还要短暂,他激动地僵直身体,目光如炬。
“够不上?你和说分数到你上不?傅遥你当白长你五岁是吗?”
他心烦意乱,觉得傅遥走火入魔简直不可理喻。谈判单方面截止,连中场休息也算不上。程意从沙发上站起来,眉头紧紧锁在起在原地踱踱步。他要将切拨乱反正,他不能让傅遥在人生十字口路走叉路。
“抽根烟”他掏出根烟,也不像是在询问傅遥意见,点上火走到窗户边推开窗,凑近嘴里吸口。
没束缚风下子扑进来,吹得程意丝质衬衣像波浪样浮动。
他对着窗外,吐出烟雾被风吹开来,迷幻地绕成难以捉摸形状。程意脑子却清晰异常,他背对着门口傅遥问句。
“傅遥,你喜欢男人是。”
“不,不喜欢男人。”
“那……最好”他转过来看他眼,欲言又止。程意撑在窗边,这确实不是个很有警惕性姿势。他心里茫茫然想着事情,只听到傅遥很轻脚步声,却连他落房门锁也不知晓。
“你很久不和说话,来却忙着质问。说实话,哥哥你这样,很不喜欢。”
程意惊,傅遥手像灵蛇样缠上来,缠在他腰上。他动作看似轻柔,却使十足劲,瞬间使得程意后背和自己前胸紧密贴在起。
程意立马回过身要挣开他,他不由自主想起那天情形,头皮发麻,种不详预感由然而生。
他手劲不小,挣扎转身之间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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