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忱哥对真好,最喜欢忱哥。”他嘴里说着甜话,神色却异常严肃,把那些短信条条地删掉后,只回复给发件人句话。
“知道在做什,你要是敢动谢忱,就跟你拼命。”
车子停在部队大院西南角栋别墅小院,晏陈行绕到右侧给许时延开门。许时延坐在车里没动,晏陈行躬身探进去,见他神色淡漠知道是动气,轻叹声说:“又不会像他那样拘着你,只是先到这里避几天风头。”
许时延侧目,目光锐利地落在晏陈行脸上,说:“几天,是几天?”
晏陈行已经习惯许时延犀利,虽然心里被刺痛,却依旧挂着笑说:“不出半月。”
许时延轻舒口气,又察觉对晏陈行态度有些过分,挪动身子下车站在他身侧,说:“抱歉,只是不像变成……”
许时延时想不到贴切词,刚好抬头看到天空中飞过燕子,心念动,自嘲道:“只被权贵们争来夺去笼中鸟,你们甚至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这只鸟,只是想要争。”
晏陈行顺着他目光看,掠过燕尾剪断七月炎火,扇着凉意飞进初秋。他看着许时延身上只有件单薄白色衬衫,被风吹着两边衣摆勒在腰上,更细像是只有寸可握。
“可是你依旧做他七年笼中鸟。”晏陈行心有不甘,看着许时延被闻柏意折磨成这样,忍不住嗔几句。“你说你智商这高个人,怎情商低到像个傻子。”
许时延淡然笑,从小到大众人都夸他是“天才”,但实际上“天才”与“傻子”只有步之遥。
他耸耸肩把脖子埋在衣领里,哈起成白色雾,晃晃头说:“赶紧把关进去吧,不然就冻死在外面。”
许时延住在晏陈行这里,衣食住行都被他打点妥帖,连着他想看生僻难寻专业书籍,晏陈行都动用关系为他找来。
晏陈行还为他补办手机号,许时延拿到以后第反应是把闻柏意电话输入黑名单里,意识到他又想到闻柏意,输号码手指停在屏幕上,短短11个号码竟花好几分钟才输完。
晏陈行买套新茶具,甚至在窗下摆上张价值数十万檀木桌,诓着许时延是从晏父仓库里拿来,并不值钱件死物,因着他住进来才把蒙着灰尘掸去。
两人坐在桌边饮茶,顶级肉桂岩茶被晏陈行塞进普通红茶罐子里,看着许时延纤手翻飞泡茶洗茶,觉得此刻时光静谧安宁。
许时延在家里喝茶品质也极高,但都是闻柏意买回来随便扔在桌上,他也看不出名贵之处,真以为只是普通商场货架上寻常物。
茶汤浓郁,在建盏中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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