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遇用手背蹭把脸,没再继续说关于楚安洵事,“爸,有时候真觉得挺不公平,凭什别人轻轻松松就能有东西,拼命也得不到呢?说白这都得怪你,要是你晚点儿走,也不至于难过成这样”
看着照片里温和笑脸,楚遇心里阵发苦。
当初秦之承郑重其事在他爸面前说爱他,可最后秦之承不仅和别Omega结婚,还害他不能继续待在这座城市。楚遇现在想想都觉得没脸,真是平白让他爸看场笑话。
想到以后有好长段时间不能来看他爸,所以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,楚遇才依依不舍地走下山。
++++++离开前,他不忘问管理员要个联系方式,说好每年会提前联系让人帮忙给他爸扫个墓。
最牵挂事办妥,楚遇闭上眼睛长出口气,他步顿地走出大门,而夕阳余晖正追着他脚步落在他身上,像是迫不及待地要为他在京海二十多年画上个句号
他在马路对面拦辆出租车,准备回那间刚买下不久就被烧得面无全非地下室。
++++++路上,楚遇边看着窗外,边拿出手机在网上定张高铁票,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座城市,只是凭着之前做项目出差记忆随便选座位于南方小城市。
++++++武城,好像没什印象,不过还是希望切能重新开始吧。
车开到小区后,天已经完全黑,楼道声控灯年久失修,忽明忽暗闪得楚遇眼睛都疼。他走下楼梯,果然看到闪崭新防盗门,楚遇照着房东儿子说,在垫子下面摸索出把钥匙插进锁孔里。
刚推开门,股刺鼻烧焦味扑鼻而来,虽然顶上窗户始终开着,但气味还是久久未散。
++++++楚遇皱皱鼻子,打开手电筒照亮,心脏蓦地沉,可几秒过后却是麻木平静。
++++++整个房间里空无物,四周墙皮被烟熏漆黑片,只剩下原本放床地方堆着箱整理出来东西和台洗衣机。
楚遇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,“他-妈真不是个东西,给老子烧干干净净。”
说着,他蹲下身子,大致在箱子里翻下,说是能用东西,其实也只是几个放着杂物小铁罐盒子,连他爸遗像都烧只剩下两块玻璃夹着半张相纸。
++++++遗憾是他爸去世时候自己还小,他早就忘丧仪是谁弄得,所以并没有备份。
+++++++“懆!”
异常冷静过后是铺天盖地愤怒,楚遇咬着牙抽出那半张遗像后,把两块玻璃用力砸碎在墙上,接着又抬脚狠狠踹向面前箱子,他扯着嗓子发泄似吼两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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