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手背,那个不大不小淤青,浮在他苍白手背上。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肉,只有骨头,再也不能浪荡地跟他调情,连撒娇都有股破罐子破摔刺骨。
顾重眼神暗暗,接过他手里酒杯杯饮下,然后朝下晃晃。两个少年怔怔地看向他,他说:“明天还有事,该回去。”
Leon迟疑道:“按照游戏规则,是不能代喝酒。”
顾重说:“游戏是游戏,生活是生活。”
走出酒吧后,外面下小雨,顾重抬头看向天空,月明星稀、满目苍凉,正如沈望给他写那首诗。
世界都湿
星星亮得怕人
收起伞
天收起滴水云
时针转到零点
?上帝脚跟
你没有来
还在等
大约等十秒钟,沈望也出来,顾重却下意识地说:“没有等你。”
然而沈望看到他后第句不是“谢谢”,也不是代表无力“嗯”,而是“对不起”。
顾重撑起伞,反问他:“为什要跟道歉?”
沈望还是白着嘴唇说:“对不起。”
他满是哽咽,眼眶里两个黑眼珠子正在燃烧,他说:“他说是真,点都配不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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