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望支起手臂去拉抽屉,却被顾重下拽回来:“你备着避孕套都跟谁用过?”
“没跟谁……只有你……”
“那不用。”
顾重突然起身,握着他脚踝,大开大合地抽插起他肉穴,顾重那根东西很长,从前做时候,都是先进半,等插得松软才整根进去,但今日顾重根全部都顶进去,满满地填住他肉穴,他里面缩都缩不住,只能虚虚热热地含着那粗壮东西。
“呜……嗯……老公轻点……”
“抱抱吧……想抱抱你……”
沈望怕他看见自己通红脸,便用手背盖在脸上。但顾重对他要求置若罔闻,只是凶狠地进出那个柔软洞穴,只插几下,便觉得身下人越发热,肠道里细细绵绵地含着他。他慢慢地抽出些,便能看见那窄小、深红色穴口紧紧地缩着他阴茎,而他性器则像是粗壮木棍捅开纯白色臀肉,沈望天生皮肤很白,连腿根都是白,皮肤很细。
沈望被他顶得浑身颤抖,等顾重又重重地插几下,他听到顾重低低地喟叹声,在他体内射精,顾重以前很注重卫生,很少内射,所以他难受地绷紧脚趾头,等顾重射出最后股。
其实内射并不有太大感觉,只是让此时此刻他稍稍冷静许多。精液是冷,湿湿滑滑地射进深处,他感受到些许空虚和委屈。
他伸手去抓顾重手:“老公,抱抱,你别讨厌,求你,别讨厌……”
“哪里讨厌你?”
“你都不愿意抱……你不要。”
顾重没说话,只是捏住他手,十指交扣,重新压在他身上,他很听话地用两条腿圈住顾重身体,把半软性器往身体深处推。顾重嘴唇贴着他耳朵,声音低沉:“你怎这爱哭?”
沈望说:“没有哭,再也不哭,你别讨厌。”
但沈望眼睛太湿,又红得像是兔眼睛,顾重想叫他别再哭,就亲亲他手腕内侧纹身。但惹得他眼泪眨便细细碎碎地掉下来。比起做爱本身,他更喜欢情事后温存,压在他身上重量让他安心。
顾重到底是个酒鬼,闹十几分钟,便沉沉地睡去,只是湿热东西还插在他腿根。他睡得很不踏实,浑身粘黏腻腻,总是半夜惊醒。顾重像是有所感应地搂着他肩,他才能安心地睡。
沈望醒时,才七点多。他回想起昨晚上切,都像是场梦,只是身上确酸酸痛痛,后面也很肿。
而顾重还虚抱着他,绵长地呼吸。他下很大决心才从顾重怀抱里挣脱出来。
昨天他衣服都被扔在床脚边,脏脏团。等他在浴缸里泡满水,他才恍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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