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过耳际。
陆问景和骆海穿梭在小巷子里。
两人跑出去好远,骆海才想起来手里还握着家伙,他甩手把钢管扔掉,金属在地上磕碰出连串清脆声音。
六月热风吹起陆问景头发,这人向来板板正正发型因为狂奔变得乱七八糟,骆海侧头看眼,突然有点想笑。
他咧着嘴,边跑边笑,笑声很低很低,还未让人听见,便吹散在夏季热风里。
小巷子出口连着外面大街,就在他们快要跑出巷子口、冲进大街时候,身后黄毛他们脚步声渐渐消失。
这几天高考,为防止突发情况,山南镇中门口有警察守着。那伙人虽然平时看着天不怕地不怕样子,但也只敢跟镇中里小混混打打架。他们是不敢牵扯到老师和其他人,更别提引起警察注意。
陆问景突然出现,也是他们不敢再继续追原因,因为陆问景西装革履,看着就像个老师,他们以为陆问景是山南镇中老师,几个人追着追着就害怕,看到骆海已经跑出小巷子,也就顺势不再追。
下午考试即将开始,考场外已经很少看见学生,都是还未离开家长,考场外工作人员也开始疏散聚集在门口家长。
骆海和陆问景跑出小巷之后,穿过人来人往大街,口气冲到学校大门口,两人异常模样,立刻吸引周围人目光。
两人身上衣服都湿透,陆问景屁股坐在地上,骆海也弯着腰、双手扶着膝盖低喘。
“你没事吧?”骆海喘着,想去看陆问景伤。那棍太重,听声音应该伤得不轻。
陆问景摆摆手,“只是点小伤,你不用管,会报警处理。你快去考试,还来得及。”
他从西裤兜里掏出骆海文具袋,递出去。
骆海这才想起来这个被他随手丢在墙边文具袋,“你直偷偷跟着?”
陆问景不好意思地笑,有种被抓包心虚,“嗯,总感觉不放心,就偷偷跟过来。”
这话确实不假,骆海走后,陆问景右眼皮子直跳,心里怎都不踏实。这种感觉就像是妻子受伤、孩子被人抢走那天,那天陆问景在办公室里也是心里堵着,总觉得不安。
所以当这种感觉重新出现,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出来沩ьó魭xΙǎΖéИgyUeζiǎиg整粒找骆海,幸亏来得及时,要不然这小子就让人棍开瓢,还怎参加考试。
考场外响起广播,提醒考试即将开始,还没进入考场考生尽快进入考场。
骆海看眼时间,“你会失望吗?并不是你想那种好学生,在这里读书时经常跟人打架。”
陆问景笑,眼尾纹路都飞扬起来,“傻小子,怎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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