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拽下来,被自己裹挟着走上条忤逆家人、艰难曲折道路。
“谢谢你提醒,会注意。”骆海说。
乔横说:“你将来有大好前程,以后会遇见更多人,他们都会比乔荆玉更适合你,为什就不能远离他、忘记他?”
骆海走进电梯,看电梯门缓缓合上,将乔横隔在门外。
远离?忘记?骆海轻扯唇角,露出个很冷笑,他要怎忘记?未来和前程?他只知道,如果没有乔荆玉,他也无所谓有没有什未来。
骆海拿着就诊卡去开药,拿药膏回到病房之后,病房里没人。他去洗手间看看,也没人,乔荆玉手机还在床上,鼻氧管拔,人不知道去哪里。
骆海去护士站问护士。
护士说,刚刚那个小卷毛来问主治医生办公室,应该是去找主治医生。
乔荆玉这几天直觉得身体不舒服,总是问江博臣和乔珍自己到底怎?怀疑大家都骗他。
骆海第反应就是,这家伙可能自己去找主治医生,询问病情。
他匆忙赶去乔荆玉那个主治医生办公室。
主治医生办公室就在病房区这层。
医生来查房后,当场又说些不轻不痒话,乔荆玉很难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情况很严重,所以医生在他面前总是像走过程样简单说说。
但每次查房后,爸爸妈妈都会尾随医生而去。
今天也样。
这欲盖弥彰意味实在太明显,乔荆玉觉得对于自己病情,他理应有知情权。
所以他就偷偷摸摸找过来。
江博臣和乔珍在办公室里面,坐在医生对面。
几个人说话声源源不断传出来。
他们说很多名词,有些乔荆玉能听懂,有些听不懂,但结合语境大致能听明白。
果然爸爸妈妈直瞒着他,他情况没有他们说那简单。
他不是个胆小人,哦不对,他就是个胆小人…明明告诉自己不管听到什都要淡定,为什现在感觉有些颤抖?
乔荆玉扶着墙,感觉自己像年迈老头。
骆海找过来时候,他正苦着脸、扶着墙壁,慢慢往回挪动,小心翼翼、鬼鬼祟祟,似乎不想发出声音惊动里边人。
看到骆海,他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。
骆海走上前,摸摸他头,“你都听到?”
乔荆玉抬起头,仰面看着他,眼睛里蒙着层水色,“你也早就知道,对不对?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不告诉?”
“叔叔阿姨不想你害怕。”
“没有那胆小…”乔荆玉扑进他怀里,“呜呜呜…没有那胆小…”
“可是…可是好害怕…好害怕…”
他小声抽泣着,似乎连哭也不敢放大声音,所以听上去特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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