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天依旧很热。
今天是军训最后天,体育场十分热闹,新生正在汇报表演,身穿迷彩服方队训练有素、步伐整齐,接受着大家检阅。
乔荆玉趴在体育场围栏上,试图通过最前方举牌找到他们学院方队。
新生军训他没参加。
前段时间在村里气喘事被陈嘉如实上报给爸爸,乔荆玉硬是被压着去做遍检查,虽然从检查结果来看没有什事儿,但爸妈还是向辅导员申请不参加军训。
辅导员当然害怕有过心脏病史学生出事,很爽快就批准他申请。
他们学校军训向来是玩真格,听说第天就晕倒好几个人,其中还有个男生。
幸亏他没参加。
乔荆玉在心里默默想着,要不然晕倒人估计又要多个,还挺丢人。
殊不知他这幅围观样子落在乔珍眼里,就是自己儿子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参加集体活动落寞,顿时母爱泛滥。
车停在路边,乔珍看看时间,汇演快结束,“乔乔快上车,会他们汇演结束,人多起来咱们就走不动。”
“来。”
今天周五,军训最后天,军训完休息两天,下周就要开始上课。
乔荆玉开学那天报道完,认宿舍,还没收拾宿舍呢,今天过来收拾下,铺铺床。
乔珍新住址离学校很近,虽然他平时可能不会住在宿舍里,但要是赶上课程比较密集或者天气差时候,也会在宿舍里住下,平时赶上下午第节有课时,也可以在宿舍里午休。
他住宿费是交,外宿回家也是辅导员批准,当然也是因为乔珍给辅导员看他过去厚厚沓病历。
估计等辅导员见他真人,都要怀疑他是纸扎,其实他早就好,就是爸妈整天不放心。
乔珍车停在宿舍楼下,俩人坐在车里,没急着上楼。
“你给你爸打个电话,问问他到哪儿。”乔珍说。
“怎,你现在连电话都不能给他打?”乔荆玉边说边掏出手机,“说就是开个学,收拾下东西,你们俩非得都要来,会不会太夸张,开学而已。”
“东西都是你爸准备,全在他车上呢,他不来怎办?”乔珍看看自己衣服,“又不能穿着裙子爬上爬下给你铺床。”
“再说,这是大学开学,陪着起来父母多,开学报到那天你没看到吗?还有全家人来送呢。你姥姥姥爷要过来,都没让。”
乔荆玉给他爸打电话,通,但是没人接,正准备再拨过去,听见有人摁喇叭。
他回头看过去,车牌是他爸常开那辆,终于到。
“抱歉抱歉。”江博臣下车,脸上带着点歉意,“路上太堵,来晚。”
“没事,汇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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