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荆玉脸上蚊子包,过三四天才消干净,臭臭草当然功不可没,他甚至怀疑,臭臭草汁是不是有美容功效,涂几天臭臭草汁,感觉脸都变白变嫩。
在这期间,骆海厕所改造工程也动工。
天太热,他们般都在下午干活儿,晚上再加会儿班。
下午四点,太阳快要落,山里刮过来阵风,吹散暑气。乔荆玉坐在石榴树下,翘着二郎腿儿喝着茶,陪爷爷下象棋。
老爷子脸嫌弃,“你这棋下得太臭,臭棋篓子!”
“这不是新手嘛?”乔荆玉不服气,“再来再来!”
他扒拉着棋子,在石桌棋盘上重新摆放,这边还没摆好,院子里施工现场传来骆海声音。
“乔荆玉,水!”
“哎!来!”乔荆玉闻声,也顾不上摆棋子,拎起石桌上塑料大水杯,就往施工现场跑。
施工现场就是个大坑,这坑骆海已经挖两天,又深又大,都能埋个人进去。
现在,坑底蹲着个人。
乔荆玉拧拧水杯盖子,确定拧紧,扬手扔下去,“接着!”
骆海接住水杯,拧开盖子,咕咚咕咚顿猛灌,等杯水喝完,再把空水杯扔上去。
乔荆玉接住水杯,在大坑边叉着腰,“就干这个?给你端茶递水?”
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干点重要活儿呢,结果这两天净端茶递水跑腿儿。
骆海安抚他:“等从坑里出来,就有其他用到你地方。”
“好吧,你可别忽悠。”乔荆玉拿着空水杯,屁颠屁颠走,进厨房重新把水杯灌满,等着骆海下次传唤。
骆海改造厕所这事儿,也不知道怎走漏风声,引来村里很多人围观。
其实村子里之前搞过场厕所g,m,z.府补贴部分钱,各家村民只要花很少钱,就能安装干净冲水厕所。当时还整个口号——要想健康不生病,厕所必须得g,m。
但后来就没音,主要还是村民觉得麻烦。有村民家里地方小,没地方挖那大池子,有村民觉得农村没有排污管道,蓄污池满就得定期往外抽,费时费力,还有村民报名改造,但改造质量很差,施工敷衍,地基也没打牢,用着用着就塌。
骆海平时在村里修东西,这也能修,那也能修,是大家眼里能工巧匠,邻居们都想看看他能把厕所改造出什花样来,要是改造好,他们也能取取经。
不过,让乔荆玉意外是,这种挖坑搬砖、抹水泥活儿,来取经竟然是妇女居多,看来女同胞们就是比男爱干净,这点在哪里都样,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。
乔荆玉给来围观阿姨、婶婶们倒水,顺便听她们说说东家长西家短,也挺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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