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里安置个自取箱呢?”
“嗯…”陈嘉卡壳会,“也不知道。”
他其实从大开始,就跟着支教队去过好几个地方,几乎每次他们都会捐文具捐书捐衣服,但确实没捐过经期用品。
陈嘉想下,“大概是因为,以前都没意识到这是刚需用品,这次也是看到其他支教群里几个女生在提,要不然们也不会想到做生理期科普课。”
“要不,捐车卫生巾吧?”乔荆玉提议,“钱出,不薅支教队羊毛。”
“那也出份钱。”陈嘉说。
“好,那就这定。”乔荆玉说,“回头去网上看看,能不能直接网上下单,或者联系到厂家,如果他们愿意送进山,运费咱们这边出。”
俩人边说边往外走,把这件事初步敲定。
骆海早就出来,已经在树荫底下等着,他把自行车也挪到树荫底下,担心晒爆胎。
尽管这样,乔荆玉坐上去,还是感觉烫屁股。
俩人骑出去没有多远,突然听见后边陈嘉哀嚎,“哎呦去!车爆胎!”
“……”骆海,“估计是晒。”
“那怎办?”乔荆玉问。
“搬救兵去,”骆海说,“前边路口有个修自行车大爷,让大爷拿着工具过来帮忙吧,不过,得你去跟大爷说。”
“为什呀?”
“因为大爷跟有仇。”
乔荆玉来精神,“什仇?”
“他嫉妒,”骆海说,“原先他是村里修自行车,后来也开始修东西,而且业务很广,抢他生意。”
乔荆玉看他本正经解释,差点没笑喷,“行,会路过,去找他说。”
陈嘉只能把自行车挪到大树底下,等着这俩人去搬救兵,“你们可快着点,要被晒化!”
“放心吧,你擎等着!”乔荆玉说。
路口果然有个小屋,门口支着块木牌,写着“修自行车”和“补胎”。
屋里果然有个大爷,乔荆玉进去喊大爷帮忙,大爷拿着工具箱,蹬上三轮子准备过去,出门瞧见骆海,就冲骆海翻个白眼儿。
乔荆玉实在没忍住笑起来,弯着腰乐半天。
陈嘉那边有人去搭救,他们俩也就没等他。
乔荆玉坐在车后座,骆海骑得挺快,风直接把他白色t恤吹鼓起来。乔荆玉扯着他衣摆,给他扯住,嘿,还别说,这山寨耐克手感还行。
也不知道骆海知不知道这是山寨,骆海不会不知道耐克吧?要是换别人,乔荆玉还不会有这样疑问,但骆海还真不定,毕竟这是个都20xx年,还在用按键老年机年轻人。
乔荆玉抬头,看着骆海端正后脑勺,剃得太短,隐隐露出青色头皮,“你在哪儿理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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